琣琣自然而然的望了我一眼,说:“没有备胎呗。”紧接看着前方道路又道:“葵,现实点吧!你既然深有体会现实的残忍,为什么还总是活在美好的幻想中呢?你现在的日子是比以前好很多了,但是……单单与我比较好了。你难道想一辈子这么辛苦吗?”
我问她:“琣琣,你现在幸福吗?”
她应:“幸福啊,当然幸福!”
我笑着说:“我也很幸福。所以我们是一样的,琣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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琣琣很幸福,我也很幸福,我们是一样的。即使物质所得,天差地别,可精神上,我们是对等的。
家人安康无事,恋人一路顺风。我有一份满意工作,一名爱我的恋人,一个美好的家庭,我很满足,再没什么所求了,若说希望什么,我只希望能和家人住的近一些,可以方便照顾他们。他可以顺利完成学业……早点回来。
回到家中,我疲倦的在小客厅的单人沙发里空坐了一会儿,然后去洗澡,洗去一身的酸疼。明明还年轻,我却总是觉得很累,大概是缺乏运动,不像夜光。
早前,他通过告诉我,他每天早上都会去晨跑,锻炼身体。让我也别成天懒着不动,只知道睡觉。
我是喜欢睡觉,因为太累了,一闲下时间,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睡觉。没有人不爱睡觉的,能不能睡觉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是常看到那一行字:叫醒你的不是闹钟,而是梦想。
梦想?多珍贵的一个词啊。
洗完澡,忘了还没有吃饭,我租的房子小,通风不好,一煮饭,满屋子都会充斥着难闻的油烟味,便没有置办厨房。
打电话叫了外卖,坐在电脑桌前吹头发。顺道开机,登陆,看看某人在不在线。或是等某人上线,感受到他的存在。
远距离的爱情,维持很难,真的很难。无数个孤独的夜里,伤心的时候,你只能一个人承受,承受这份难言的空旷。
而我与他之间,现最多的话题竟都是学术知识,图纸修改。公司里的设计图稿,哪里有问题,我都参考他的意见。
他现在常年在外,学习工作,车子都买起了。我曾看到他的外国朋友给他拍的近照,照片里,是他和一名亚洲女孩依靠在黑色车身的合影。
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重点不是合影,是他的车。
我起初却不理解这意味这什么,他的车,他的成就?
时间久了,我想是我多虑了,他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喜欢车什么的,实属正常,况且这车还是他自己赚钱买的,适当的展示一下自己努力所得的成果乃是人之常情,不过是我太过敏感了,敏感他身边的人,身后的车。
仅有他一个用户的里,灰色的头像定格在白□□间,我一边吹着头发,愣愣的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关掉吹风机,按下主页框,开始整理明天小组会上要发布的。
这一天晚上,叶源光没有上线,我吃过饭后,刷牙洗脸,很早就躺床了。躺在单人床上,抬头看着黑色的天印成的灰蓝色天花板,转辗反侧,难以入眠。
从进入法院的那一天晚上开始,我得了失眠的毛病,总会不知不觉想很多很多杂乱无章的东西。
我有过把自己整的很累很累,防止失眠来袭。那确实有用,但第二天总是会不愿起床,影响学习和工作的质量。只有早点躺在床上,躺着躺着终会在不经意间一觉睡到大天亮。
隔天一早挤地铁,到公司打卡一向都是提早几十分钟的,家住的离公司远,我担心堵车迟到,宁愿早起早到。
我很珍惜这份工作,虽然是彭宇奇帮我开的后门。那是在工作的两个月后,我才知道,这家公司是彭宇奇大伯开的。
刚毕业,我焦头烂额找不到工作的时候,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报了琣琣发给我公司应聘,‘幸运’的录取了。
我以为我是幸运的,兴高采烈的请琣琣吃饭。她不动声色,瞒着我,直至我从同事那里听说老董姓彭,老董有个侄子,是个多金的富二代。
顺藤摸瓜,彭宇奇的大名传入耳中,我不信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其中一定有猫腻。不二人选,楚琣琣!肯定是她!
但我假装不知道,我只能假装不知道。我需要这份工作,我需要它给我带来丰厚的利益还银行贷款,重新过上好的生活。
彭宇奇做了好人,赠予了我这份工作,犹如大三那年的圣诞节,他送给我的一个苹果,礼物送到,人却没有出现。
我对他了解并不深,印象中,他就是个死皮赖脸的富二代。从琣琣那里了解,他比我们还小一岁,是个不折不扣的有钱人。
他喜不喜欢我?有没有喜欢过我?那可能并不重要,即使哪天,夜光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没有喜欢过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攀高枝,嫁入所谓的豪门,我只愿一生平凡,与相爱之人执手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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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项,这次你的设计图稿画的几近完美啊,几乎没有一点漏洞。”梁风当着小组人员的面,手中拿着所谓的~我的设计图稿,称赞不绝。
我含蓄点头,心虚的很。
图稿原本有一处新颖的建造结构,我左右修改都不成立,后来扫描发给叶源光,我让他那一晚一定要帮我修改、矫正过来,否则休想睡觉。
我!想!要!成为公司的专业设计师,必须拿出让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