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刚躺下,刘爱萍就将头枕在陶源的手臂上,整个人都依偎在陶源的胸膛,似乎在挑战陶源的极限。
手不自觉的在刘爱萍的背上抚摸,那比丝绸还要丝滑的后背给了陶源一个感觉上不一样的刘爱萍。
“吻我!”刘爱萍仰起头深情的看着陶源说道。
原本就被荷尔蒙充满了整个身体的陶源感觉自己就要爆发了,坐怀不乱的不是性无能就是太监,陶源这两样都不是。
天雷勾地火,只是一瞬间,很快两个年轻的就在床上翻滚起来,由于是第一次,所以没有太多动作、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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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陶源刚醒来看着怀中的刘爱萍,最近一直坚持锻炼的他决定今天就不锻炼了,留在宾馆照顾刘爱萍。
起身穿好衣服,陶源轻轻的将门带上后去二楼的食堂拿了些甜点和两碗粥回了房间。
爱恋的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刘爱萍,陶源简单洗刷一番后坐在沙发上静等刘爱萍起床,一起吃早餐。
刚睡醒的刘爱萍感觉自己的脑子很是迷糊,下身隐隐约约传的阵痛声告诉她昨天晚上自己的疯狂,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陶源的声音:“还疼不?”
不说还好,一说刘爱萍感觉真疼的厉害,虽心中羞涩,可还是很坚决的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没事,明天就好了。”
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刚刚破gua的女人,刘爱萍也曾听人说过这方面的问题,知道这是正常反应。
陶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的最后一次虽说是在刘爱萍的强烈要求下陶源才做的,可作为一个男人,他在这方面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陶源没有想过否认,也不认为这种否认能有什么用。
刘爱萍艰难的在床上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在陶源的搀扶下进行了简单的洗漱,又在陶源的帮助下回了房间。
拿出一个小时前从二楼餐厅拿上来的食物,陶源和刘爱萍饱餐了一顿。
这一天两人都腻在了宾馆,吃喝都是外卖。
就在两人腻在一起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宦天涯掐指一算道:“哎,该来的还是要来!”
说完不顾友人的劝阻,执意回了南县,只不过在临走前趁这位友人不注意,宦天涯将他身上的一块玉佩取了下来。
“三千,这玉我为我那宝贝徒弟借用一次,用完肯定让那小兔崽子亲自送来给你,后会有期!”说完就直奔山下而去。
宦天涯看着手上的玉佩,心中却在不停的骂陶源,虽心中感觉亏欠老友许多,可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边骂着小兔崽子,一边赶路,因为在天黑前宦天涯还要去下一处寻找另一件他需要的东西。
三天后,宦天涯背着个蛇皮袋走进自己的家,一口气都没歇的他又马不停蹄地朝山下赶去。
“师傅,你怎么来了?”陶源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装扮邋遢,比怪蜀黍还要怪蜀黍的师傅问道。
刘爱萍回头一看发现恩师正站在前方不远处,虽心中很是诧异,可还是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陶源和刘爱萍今天在一起,是因为即将上山,所以来购置一点能在山上用的上的东西,毕竟山上的生活要比山下艰苦很多。
此时站在一旁的宦天涯阴着一张脸,用嘶哑的声音道:“随我上山吧!”
说完不等刘爱萍和陶源反应过来,就用双手拉着陶源和刘爱萍,朝山的方向而去。
“注定,你去烧水,陶源,你将衣服脱下!”刚回到山上住所,宦天涯马不停蹄地的说道。
陶源疑惑的看着宦天涯,心中很是纳闷,可口上用不好说什么,刘爱萍听话的去厨房生火烧水,从宦天涯如此急忙的动作中她发现肯定出事了,而且这事应该还和陶源有关。
宦天涯说完看都没看陶源,就去了书房。
“这都什么事啊?”陶源一个人站在大厅自言自语道。
很快刘爱萍就将水烧好,朝书房的方向叫道:“师傅,水烧好了。”叫完就端着个凳子坐在大厅,准备看戏。
“陶源,你去将厨房的大桶搬来。”宦天涯坐在书房望着墙上的挂画说道。
宦天涯静看了一会挂画,用自由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小师妹,我不会让我们的悲剧再次重演。”说完已经是泪眼朦胧。
不到一会儿陶源就将木桶搬到了大厅,而此时平复好心情的宦天涯也出现在了大厅。
拿出蛇皮袋,将陶源和刘爱萍两人轰出了大厅,宦天涯将蛇皮袋中的东西全部倒入木桶,过了约莫十分钟后开口将陶源叫了进来。
“进去,能不能有所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为师已经尽力。”边说边指着木桶。
混合着药香的热气扑面而来,陶源看着木桶中的药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咬牙将一只腿伸进其中,试试温度。
站在一旁的换宦天涯往陶源的身子上轻轻的推了一把,没有丝毫防备的陶源狼狈的倒在了水桶里,水花一片。
“守心,静气,运功法。”陶源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热水烫的滚热,他甚至感觉身上的皮肤已经不属于自己,就在他茫然失措间耳边传来宦天涯的声音。
看着陶源已经进入状态,宦天涯朝天拜了拜,一向不信鬼神的他在祈祷时都会拜老天,这一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