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吵架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后面全程的过程就变成了:
“你居然敢吼我,你再吼我一句试试?”
有木有…门外的几个人煞有介事的听着他们隔哪儿的精彩对话。就连一向不喜外事的赵默然都听的津津有味。
差点没给笑出声儿来。梁自白此刻恨不得抽两下自己的嘴巴,这是怎么了啊?咋就没克制住呢?半许时分、梁自白接到一个电话,从医院出去了,
走之前说道、检察厅那边的那个案子在商量事宜、他最近不能走开太久,
当然、检察厅的人也有人在看直播,也听见了梁自白的那句、我老婆在医院的话,梁自白一进去,
大家伙儿都以同一句话来跟他打招呼:“梁检,从医院回来了啊?嫂子怎么样了?”
他就纳闷儿了,这是怎么了?
很显然他本人不知道,采访他的是现场直播,他以为是明天播来着。虽然大家伙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但凡是上次见过曾小遥的都猜着是曾小遥,不会是别的妹子了。曾小遥见他们都走光了,便起身道医院外面走走,晚夏的天,多少有些凉意,她搭了一件外套就在花园里走着,一抬头,就见站在对面同样穿着病号服的柳袁,两人久久不能移开脚步。倒是最后是他走过来,见她身上也穿着病号服便问道:“你怎么了?”
曾小遥淡淡的笑到:“没什么,受了点儿伤。”柳袁便问道,是不是送他进来的时候伤到的,她说不是。“能坐下聊聊么?”曾小遥问道,他很诧异,她竟然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话,
两人坐在长椅上半天没说话,倒是曾小遥先问道,。“你身体怎么了?”柳袁看了她一眼,以为是在关心他便说道:“没什么问题、前两天动了一个小手术。”
“哦、是吗?”“我结婚了。”她像是在跟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述说这一样,直接轻声说道,我结婚了,柳袁惊讶的看这她,并没有听说她结婚的事情啊。她接着说道:“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男人。”兴许他已经猜到了,今早还在电视上看见他了,他苦笑一声,低下头说道:“他很优秀。待你好吗?”“好、”曾小遥轻轻点头说道。
“让我守护你吧!”柳袁低着头说道。
爱和守护是有区别的,爱就是爱了,痛了,心碎了,心死了守护就是等待吧,守护也是一种期望也可以说是一种无奈。那么柳袁你现在是不是也有诸多的无奈,才会对我说起这句话呢?他是有多大的勇气才会说这句话,
曾小遥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随后,柳袁继续说道:“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力,即使是忘记了她的声音,忘记了她的笑容,忘记了她的脸、但是每当想起她的时候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我忘过你的脸,忘过你的笑,忘过你的无理取闹,可是每当我见着你的时候,我才发觉,我根本就没有忘了你,而是将你在我的心理深深的藏了起来。”
藏在心里深处的人,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涌出来。泛滥成灾。曾小遥苦笑,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挺好的,
何必这样呢?“她挺好的。”曾小遥轻声说道,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了,便说道:“无论她有千般好,万般好,都不及第一个来的早。”爱情当中有两种无奈,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这些都是不能改变的无奈。曾小遥起身、离开了他,没有回到他的话,而在他眼里,这就是一种默然,
谁也不想有上面的那两种无奈,可是偏偏就有了这么些无奈,曾小遥转身的时候,正巧看见往这边来的梁自白,他站在哪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神是哪个的怪异,曾小遥走过他身边,没看他往前走去,梁自白跟在身后,而这一幕被柳袁看见,在他看来,梁自白是不在曾小遥的,不然怎么会让她一个人独自前行?回房间之后梁自白盯着曾小遥一句话也没说,曾小遥抬起头望着他问道:“想说什么?”
梁自白深吸了两口气,拿着开水瓶到外面去倒水,想说什么?在说点不好听的?在来打一架?当天晚上梁自白没走,曾小遥死轰都轰不走,
第二天一早,梁自白就给她办了出院手续,医生给开了一些消炎药。拿回去吃。还没等她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老佛爷跟梁自白他妈的的笑声,曾小遥转头就想走,
想走?来容易,走就不容易了,拉着她进去。钟情一见她进来,就赶紧冲过来,抱着曾小遥好一阵蹂躏。“来,遥遥、喊声妈。”曾小遥嘴角抽搐的站在原地,锰掐了一下,梁自白,疼的他到抽气。
这个死女人。曾小遥讪讪的笑着看着钟情、很乖巧的喊了声妈,乐开了钟情的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钟情就塞过来一个红包,看着曾小遥亮瞎了眼,心里想着,这声妈可算是没喊亏了。
她捏了捏,里面是一张卡,按照钟情这样的女人,出手应当是挺阔绰的。
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老妈把这件事儿告诉她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过来,按照这个节奏来推理,肯定是来了没多久,指不定梁自白也知道,于是便拉着她进了房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难怪她刚刚说,不去他家的时候,他点头答应的那么快呢!
“什么早知道了?”梁自白跟曾小遥装傻充愣,。
曾小遥一怕找就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