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恶11
眼泪很不争气的一直落下。
「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
萧莱望着哈克那张因绝望而惨白的脸,刚毅阳光的面容现在只有狼狈可以形容。
「不,这顶多只能说是考验,况且,你要说是骗也太过份了,是你自己一直要这麽认为的,我不过是没有辩驳,这并不代表我承认你的认知。」
「你」
哈克只能瞪大着双眼却无话可说,眼泪的热度刺痛着他冰冷的脸。
「再说一切都怪你企图要逃跑,医生。」
萧莱靠近的脸庞彷佛要亲吻哈克一般,但他的毫无温度似的手指先缠绕上了哈克的颈子,逐渐收紧的力度甚至让哈克几近窒息。
「少爷」
站在在一旁的加维尔眼看着哈克越来越痛苦,忍不住出声阻止。
「放心,我不会这麽轻易杀了他,毕竟」
萧莱松开手,哈克则是面无血色的咳了起来。
「医生非常合我的意。」
哈克一刹那间愣了,他不明白萧莱所谓的合意是什麽意思,因为他知道萧莱对他本没有爱的因子在。
「别开玩笑了」
哈克使尽所有的力气将身上的萧莱推开,转身要往反方向逃开,但受伤的脚让他行动不便,很快又被萧莱勾进怀里。
「逃过还想逃吗不乖的狗就是得给一些教训才会听话」
萧莱在哈克耳畔轻声道,宛若恶魔的嗓音。
哈克感觉到耳上一痛,萧莱的手指正压在证明他医生身分的绿色耳环上。
「这个耳环真该换一个颜色。」
「你这是什麽意思」
哈克觉得他的头顶在发冷,惊慌的问道,但身子後方的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加维尔,你应该知道他的罪是重到了可以处以最重的私刑的地步」
加维尔握紧了拳,望了眼萧莱的背影还有在萧莱怀中微微颤抖的人。
「我知道。」
「那你不希望我在他身上动用私刑吧」
「是的。」
加维尔看到萧莱转过头来那令人眩目的美丽侧脸正挂着冷笑。
「那就替他换上紫色的耳环。」
萧莱有磁的嗓音在加维尔和哈克心里投下了一枚不小的震撼弹。
「少爷」
「加维尔,你只能选择要当医生的处刑人还是当他的调教者。」
哈克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原本企图拉开萧莱环抱着自己的双手的手正连指尖一起颤抖不已。可恶这一切一定都是恶梦一场,他会在早晨的闹铃响时惊醒可是为何闹铃就是迟迟不响
「你到底想干嘛」
哈克听见自己略为沙哑的嗓音虚弱的问道。
「现在还用问这当然是对你逃离的惩处,由我,兰格斯特家的主人所下达的。」
「可恶,你真的是太可恶了」
哈克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不停的旋转,像跳针的影带,抱着他的人一点温度也没有,只有骇人的冷。
「医生,你恨我了吗」
萧莱的声音在哈克脑里缠绕,哈克觉得自己一定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可悲的傻子,因为当萧莱如此问他时,他虚弱的声音是回答--不,其实
怀中的身子软倒了下来,萧莱噙着一抹笑,怀中再度昏倒的男人刚刚说的话他一字不漏的都听进去了,男人的话是更令他想笑的地方。
「加维尔,你的回答是如何」
「少爷,你知道我的答案的。」
加维尔的长睫沉重的扇下,再睁开漂亮的眼时,里头只剩五味杂陈的情绪。
「这也是一项测试吗你依旧不信任我呀」
「没错,我不信任你。」
将怀中的哈克放倒在床上,萧莱起身越过加维尔,在走到门口前,他停了下来。
「若是让你得到了你最渴望医生,不知道这会不会让你想背叛我呢我很期待这个测试的结果。」
萧莱面无表情的绝美脸孔冷的让人窒息。
「少爷,我已经发誓过我不会背叛你了,但是,您真的一点也不介意我碰哈克吗」
加维尔凝视着床上的人,气息轻叹。
「不,因为我已经先动过了,不管他的身还是心,早就都是我的东西了。」
「这样呀」
你只是把他当工具吗
这句话加维尔没有问出口,因为他觉得躺在床上的哈克好可怜好怜,但他却无能为力。
服从恶12
哈克简直不敢置信,他衷心的、抱着一丝希望的祈求眼前发生的事不过是场梦。
在他自萧莱怀里再次昏厥而苏醒後,他就没再见过萧莱和加维尔,一连发烧烧了五、六天都是下人进来照顾他。烧退了之後他都一直被囚禁在他之前被带来的的小房间里,他不确定这个房间的确切位置,但他推测可能是在主宅里。
几个星期以来,房间外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门口,而窗户又是被刻意封死的,哈克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和下人们问到萧莱和加维尔的事也没人愿意回答他。早午晚餐的时间固定会有人送餐点来,房间内也有厕所和浴室供他梳洗,到了下午的时间则会有一个主宅的老医生来来替他的伤口上药,换新的绷带。几个礼拜下来,他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
哈克只觉得诡异,他不明白萧莱到底这样囚禁着他有什麽意义大半的时间,哈克都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思考着该如何逃脱目前的困境。
今天也一如往常,老医生在下午来看哈克的脚伤。
那老医生替哈克解下绷带,哈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