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亲眼去看,他已经用手掌感受到了那根器官的血脉充盈。小心翼翼的将裤衩向下退到了大腿处,他探过头去,就见手中那物通红的跳了两下,随即一股急流激s而出,而他躲闪不及,登时就被滋了一头一脸的热n!
金小丰到了这个时候,索性紧闭双眼扭开脸去,反倒是不躲了。
陆雪征先前喝下的无数啤酒,如今毫无保留,尽数缴出,喷泉似的s出半米来高,待到后来势头减缓了,仍旧源源不断,汩汩不绝,n的满床皆是。金小丰那衬衫领子都湿透了,可陆雪征浑然不觉,只是大睡。
金小丰回想往事,忆起干爹的确是有这个酒醉n床的毛病,便自吞苦果,不肯声张。忙忙的先去洗了澡更了衣,他回来彻底扯下陆雪征身上的裤衩,用毛巾略略擦拭了对方的下身,随即双臂用力将干爹拦腰抱起,一路送回自己的卧室中安歇。哪知陆雪征上了他的大床,毫无预兆的又n了一场。这回大概是n干净了,他翻身滚到床里,金小丰过来拉他,他还很不耐烦的哼哼出声。
金小丰手足无措的站在地上,先是觉得干爹很有趣,偌大的人了,竟然n床;随后犯了难——自己又该到哪里去睡呢?
犯难完毕,他没有得出主意来;可是忍不住又笑了,还是觉得干爹很有趣。
九十七、这种程度
陆雪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在楼下大客厅内的沙发上。一条棉被卷成长筒子被他骑在腿间,周身上下除了一条裤衩之外,再无衣物。
迷迷糊糊的在枕头上蹭了蹭脑袋,他忽然听到上方响起了金小丰的声音:“干爹,您醒了?”
陆雪征猛然睁大眼睛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直枕着金小丰的大腿!
金小丰衣着齐整,不知是醒的太早,还是一夜没睡。一本正经的低下头去,他面无表情的和陆雪征对视了。
片刻之后,陆雪征莫名其妙的坐了起来:“我怎么睡到了这里?”
金小丰起身站到一旁,恭而敬之的答道:“干爹,您昨晚喝多了啤酒,夜里n到床上了。”
陆雪征顶着一头东翘西翘的短头发,听闻此言,便十分困惑的转脸望向金小丰:“啊?”
金小丰以一种相当客观的态度,不带感情的继续说道:“先是n在了您自己的床上,我把您抱到我房里去睡,结果您又n了。”
陆雪征瞪圆了眼睛,脸上现出难以置信的惊愕表情:“啊?”
金小丰微微弯着腰,语气漠然的做了总结:“家里没有预备客房,所以我就把您抱到这里来了。”
陆雪征不再说话,单是看着金小丰发呆。良久之后,他红着脸缓缓收回目光,忽然气急败坏的一挥手:“我给你滚出去!”
金小丰愣了一下,随即会意,低头笑着立刻撤退。而陆雪征见他胆大包天,居然敢公然嘲笑自己,便十分愤慨,丝毫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
两分钟后,金小丰捧着一身洁净衣裳,又滚了回来。
一言不发的放下衣裳,他转而走去浴室,自行开始洗漱。及至陆雪征走进来时,他早把自己打扫干净,而且提前为干爹把牙膏挤到了牙刷上。
陆雪征没说话,一边刷牙一边偷眼瞄着他,想要找碴教训他一顿。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