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子一般的形状,这去皮生肉一般的色泽,陆楚有些眼熟。
叫什么来着?
绝对不久前见过,绝对不超过三天。
想想,再使劲想想。
管子另一头,长在一个人的肩膀上,灯一亮,那人便从沙发上站起来。
转过身。
那脸,跟那怪花一个颜色。
去皮生肉,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词了。
那五官,虽已被颜色和各种凸起掩盖了不少,但陆楚同样觉得有些熟悉。
应该不久前见过,应该不超过三天。
”回来了。“那人语气好平常,就像一个老朋友一般再跟陆楚打招呼。
“回来了。”陆楚被着语气感染,不自禁地回复对方。
之后便是沉默。
双方盯着对方,纹丝不动。
管子率先动了。
牵引着花朵吸起沙发前的茶几,甩向陆楚。
茶几在空中滑行,那可是房东留下的实木大茶几,平时两个人挪它都有些费劲,那绿管子轻轻一甩,就像甩出去一个纸飞机一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