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唰!
「唏啊!」
啪唰!
「呀!死了!」
「再说多一次吧,为甚么要受罚呢?」
「啊呜,是因为仪态不好的缘故。」
「知道做不好的话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隶的义务哦!」
啪唰!
「咿!我做了!」
「喂,那边的牝犬!」
啪唰!
「做了!调教师大人!……会把屁股猥地扭动,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里和美帆同样卑屈地迎合着,现在两姊妹便像在较量着被虐狂的表现一样。
「只用口说可不行哦!好,两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姊妹的咽喉深处透出了靡的喘息,再度开始了四脚爬行。同时两人都把屁股耸起一扭一扭的,去搏取征服者们看得愉快。
就这样她们在房中绕着走了两圈,然后在支配者们前面约三步处停下来,并排以后庭向着沙发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耻的部份完全展示给主人观赏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和美帆杷后腿立直,令臀部高高举起。那是怎样屈辱的姿势,两姊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觉得到。姊妹两被夹子夹着的器正向后曝光。但这时,摩美仍继续发出无情的命令:「开始跳蛇舞吧,像刚才般扭着臀去取悦主人们!」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势下luǒ_tǐ并排的姊妹拼命开始把双臂左右左右地摆动,而在摇动时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话中间的錬便会后拉直,而令夹子夹得唇疼痛难忍,所以她们渐渐把屁股动得近乎同步一致起来。
「那么硬绷绷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吗?」
啪唰! 啪唰!
「呀!」
「哦咿!」
摩美挥动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隶姊妹悲鸣中继续着屈辱的行为。但是,她们动得越激烈,中间连着二人的链子便拉扯得越厉害,令唇的嫩被夹得血红一片。
「……吔!」
「咕……咿呀!」
姊妹的口中发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悦虐的喘息,和她们的卑猥姿势相配合,牵引着支配者们嗜虐的情欲。
「把脚再打开多一点。脚开成八字形的四脚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耻部位的方法吗?」
摩美一边用鞭在姊妹的粉臀间互相飞舞同时,向她们要求摆出苛刻的体姿势。
「咿……洞……呀呜!」
「白、白帆里也是!……喔、怎么这样!……」
本来之前两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贴着的,但现在被要求打开双脚,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间的距离增加,令链子两端的夹子比之前更大力扯着唇的嫩。
「喂!再张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请饶恕!部要弄坏了!」
白帆里和美帆都悲鸣着高声乞求饶恕。体上的痛苦已到达了她们的忍耐力的极限。
「呵呵,便维持这姿势开始扭屁股吧。」
后面传来了狩野的话,令她们终于不用继续撑大双腿,但仍然必须把露出的后庭靡地摇着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两匹一起调教和享受真是世间难寻的乐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议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红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仍不忘补上一句:「……虽说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带她离开了,请狩野兄预备一下车子吧。」
「怎、怎么!……」
听到染谷的话后美帆脸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带回札幌的话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来了。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
白帆里拼命向狩野哀求着。
「染谷兄,不如也听听你女儿的希望如何?」
相对于染谷的急,狩野却一脸悠然地说。
「希望?奴隶也有希望这种事吗,绝对服从主人的意愿,这才是奴隶应做的事吧!」
染谷显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终于开始感觉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说话的自由,当然听不听她的说话却是另一回事……美帆,妳究竟想做谁人的奴隶?」
「喂,牝犬!小心妳的回答,否则回去后便会有可怕的惩罚哦!妳当然是会做我的奴隶,对吧?」
染谷听到狩野的询问后立刻威吓着美帆,虽说美帆的回答并不代表有何实质意义,但他仍不想给狩野有甚么可介入的籍口。
「?……」
「不要紧的,小帆,主人一定会倾听妳的愿望的。」
对妹妹投向她的询问眼神,白帆里小声但有信心地响应着,美帆从她的说话中得到了鼓励,鼓起勇气地道:「我讨厌继父,想做主人的……不对,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隶。」
「这死女儿,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后我要彻底治妳的坏格!」染谷面颊通红地怒叫着。「狩野兄,不论谁人说甚么也好,美帆也是属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么美帆私自拿了出来的文件……」
「不要紧,既然已知道了那东西在札幌,便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回去后再找出来便可以了!」
染谷一脸怒意,好象现在便想要站起来立刻离开。
「但是,若果那东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这里又如何?」
「甚、甚么?」狩野出乎意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