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gāng_mén,舔舐吮吸,直到
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x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
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yj。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yj戴了皮套。”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
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萨默娅开口了,“你喜
欢么?”
“非常喜欢。”他想起当时的情形,yj在她的触m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
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萨默娅笑了。
“怎么?”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yáng_jù。”
“对了。”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
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
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
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
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
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
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x欲旺盛,色胆无边。”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
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
的yj塞进y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
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
g。
“波斯人!”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
迎。
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
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
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x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
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
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萨默娅怯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