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用的玩物,虽是羞耻已极,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欢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却觉股间一阵剧痛,勉力纤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虽
知破瓜之苦非是易与,可却没想到直到现在还觉苦痛;但仔细想想,白雪筠也就
释然,处子甫破身便被宗尽情征伐蹂躏,欲仙欲死了不知几,那淫物又是出
色当行的猛具,初尝此味的胴体又岂能轻易习惯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较,这
点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别这么急」不知从那儿钻了出来,宗轻轻揽住白雪筠纤腰,令这绝美
玉体偎入怀中,白雪筠一声轻吟,只觉被那魔手碰触之处阵阵火热,昨儿被他非
礼之时,感觉似都没这般强烈,莫非一夜fēng_liú后,自己连身带心都已从一尘不染
的仙子,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妇光想到自己无法抗拒地被宗尽情享用时的淫媚
浪态,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无法自拔,这就是yín_dàng的滋味
「宗,」感觉那手轻轻贴住自己腹上,缓缓滑动间那火热似有若无地涌入
体内,连美穴都似湿润了几分,明知自己无法抗拒的白雪筠轻咬银牙,忍住了那
强烈的渴望:「雪筠输的不服气啊」
「原来如此」宗微微一笑,俯首轻轻含住白雪筠晶莹剔透的小耳,舌头
在上面轻轻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阵娇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强攻猛打已令自己
无法抗拒,现在又用上温柔手段,那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处却不
能不弄个明白,只听得宗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温柔的火,缓缓地灼烧着她的
耳朵和脸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献的去障丹」
听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确实是沐雪萍山后所献,也
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欢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滚已久,便是得了徒儿所献的
灵丹妙药也没有立时尽信之理,在让门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试过不知几,可那
破障丹实能令人耳聪目明、五感尽去障蔽,虽不能增添功力,但与人交手之时,
耳目五感越无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况,胜算自也高了几分,再无其他副作用,
是以众人服食的毫无异议,连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几颗,那里知道
「那去障丹确能令感官能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时,
连体内yù_wàng也随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宫尽为清修女冠,未出宫者均需守身如玉,
想来也感觉不出这一点」
「原来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问出口,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白雪筠粉
脸晕红,一时间羞不可言。虽说处子之身已被他破了、虽说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
的被他淫了几,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欲提昇的效果,便能让自己欲火焚身,一见
到俊帅宗便想献身被奸这种话简直是要白雪筠承认自己貌似贞洁,其实是个
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yín_wá,一时间教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你昨日暗伏之处,其实早已佈下媚药,」怀搂美女,以宗的经验,自
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边轻薄着她赤裸的胴体,暗讚霓裳宫里美女如云,
个个都似下凡仙子,一边轻声细语:「只是下的极薄,若换了平时以白雪仙子的
功力,恐怕连感觉都感觉不到,更别说有所影响;但经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后,媚
药对身体的影响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觉间才会着了道儿不过仙子骨子
里却也当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夹的舒服透了」
「哎」终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娇弱地在他怀中扭着娇躯,明知这
样的肌肤接触只会让对方淫欲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躯,纤手勾住宗脖子,
唇舌交缠之间只觉浑身火热,芳心虽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对淫欲之事便如此
欲罢不能,换了先前那里想得到仙姿国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骚浪淫媚的一面
可那都是值得的:「宗雪筠想再夹一次啊」
「夹什么」
「夹夹宗的大ròu_bàng唔」话儿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这般淫言浪语
竟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可想到昨夜种种美妙,白雪筠竟不由庆幸,自己竟有此勇
气把话说出来;何况昨儿宗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将白雪筠身心彻底
玷污,若非自己骨子里的淫媚fēng_liú,日后那里撑得住他的勇猛善战、需无度
只是话已出口却收不来,何况宗也不让她收,羞红俏脸的白雪筠气息一
滞,宗已经吻了上来,极富侵略性的舌头探入她檀口,尽情品嚐着白雪筠的香
甜,白雪筠咿唔一声,转过身来与宗赤裸相拥,小舌作地与侵入者纠缠吮啜,
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只觉肌肤相亲处阵阵火热涌上,小腹上头只觉那ròu_bàng滚烫硬
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xiǎo_xué里酸痛酥麻,彷彿虫行蚁走,身不由己地极渴望
着接下来的风狂雨骤。
如此亲蜜交缠,宗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荡漾,其实他也是强抑情欲,昨儿
看似极尽疯狂,却只算是牛刀小试,若他当真全力出击,便手下留情没把白雪筠
採的一滴不剩,这仙子今儿个也休想起身;毕竟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