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猛烈的一痛,有利刃在这淡淡凉意的初秋刺进了我的心房,刺破了,刺爆了,鲜血四溅开来,好疼,我的心脏没有了。我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必须全身缩成一团才可以减缓这疼痛。我好像能感受到陆江那疼痛的万分之一了。
她抱着我,却仍在说说让我心疼的话。
“以安姐很喜欢打篮球,除了写作她最爱的便是篮球,大三的时候她和朋友一起准备参加大学生3v3比赛,可是最后她不仅没有参加比赛,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打篮球了。”
“她怎么了?”我仍要无意识的问,控制不住。
“那年冬天的时候,她和清涵姐的事被清涵姐的父母知道了,清涵姐她家算是军人世家,父亲是军人哥哥也是,后果可想而知吧。我当时只是被爸爸打了一耳光加禁足,但是清涵姐的父亲是拧起长凳就往她身上砸,以安姐护着她,当场被砸晕了,几乎住了一整个冬天的院,后来她就没办法再剧烈运动了,她现在再打球也是轻轻的投球。当时现场肯定是很惨烈的,但是以安姐不愿意说。清涵姐也和家里面彻底闹翻,不过以安姐出院后非但没有生气,还每天去清涵姐家门口守着,见到清涵姐妈妈拧东西就非常狗腿的跟上去,这是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