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端端的想法吓了我一跳,我赶紧再拿过陆以安的酒猛灌一口,被呛着了,酒从我的鼻孔里倒流出来,可是只有这样浓烈的苦涩,才可平复我的心情。
陆以安急忙站起来,拍着我的背:“江茗,怎么了?”
我拨开她的手,自顾咳嗽。“没事,突然想再记得这酒是什么味道的。”
陆以安笑我傻,而我何尝不是。从认识她的某一天起,就变得莫名其妙了。
☆、七
这城市实在太小,这天空的色彩也着实单薄,常常都是这样的,我那天抬头看着还算明媚的天空里形形□□的云彩,我对你说我喜欢,你说你刚刚好也见过,不经意的瞥着,那么恰巧的也喜欢。我路过那条许多人的街道,人来人往并未遇到你,你说,你那时也在那里,在拥挤的人群里,你靠着我摸过的墙,冰凉的旧砖头,却不知道我的指尖昨天才轻轻地滑过。我路过的,我喜好的,我怀念的,不多不少刚刚与你有些交集,我认识的人里,也有几个与你熟稔,我们从他们的嘴中,也曾无意识的听过对方的名字。缘分深深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