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当比姐妹,还有什么话是不该说的?”
“其实主母肚子里的孩子——未必是您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誉放下书,盯着她。
“其实…其实府里全都知道了,就只有您还蒙在鼓里,主母与她的侍女大铜经常在屋里…在屋里——”小盘心一横:“干那事。”
“干何事?”楚誉嘴角忽然漾起一丝笑意:“此等捕风捉影之话,你也信?”
“不是捕风捉影,府里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一个两个这样说我自然不会信,但是大家都这么说,家主你知道咱们家的人,没看到不会说自己看到了,我也是怕家主替别人养孩子——其实像她这样败坏咱们楚家门风的人,家主尽可以把她休了,依您现在的圣宠,根本不需要害怕齐相。”
“你的心思我懂。”楚誉点头:“只不过把她休了之后,她日后该如何做人?在我看来,她不过是个孩子,并不懂得分辨是非善恶,等她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可是家主,您太委屈了。”
“我倒觉得,让她嫁给我,是委屈她了。”
齐府,几个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个模样的大臣围着齐家,不断的追问下一步该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