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莲香倒了杯水,递到瑾希的嘴边。
干裂的嘴唇被水滋润著,慢慢恢复了点红润,但是看起来还是那麽虚弱。
“莲香,你出去吧,药我会喝的。”瑾希有气无力地说著。
“可是公主,还是奴婢服侍您喝药吧,姜太医也不知怎麽的,治个发热都治不好……”莲香嘀嘀咕咕,然後端著药就要喂瑾希喝下去。
这一喝药还得了,这几日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瑾希侧过头,说道:“莲香,好烫。”
莲香立马试试温度,感觉还好啊,可是既然公主这麽说了,就不得不依著她,只得说道:“那奴婢给您吹吹。”
瑾希气的差点没一个白眼翻过去,前几次都好好,怎麽现在倒想是不放心啊。莲香什麽都好,就是死心眼,认定的事非要做不可,执拗到连她这个主子都拿她没办法。
瑾希皱著眉头,不知该怎麽办的时候,菊韵打著帘子进来了。
“公主,太子来了,说,要来看看公主。”菊韵慢吞吞地说著,一边大量著瑾希的脸色。
只见她小脸煞白,蕴含著怒气,隐而不发。
“走!让他走!额,咳咳……”瑾希原本就病了好几天,提到太子,心中更是又羞又恼,竟有些气血上头,几乎晕过去。
莲香和菊韵见瑾希如此激动,也不知道为什麽,但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逆著她。
菊韵出去,对著那个负手站在院中的深紫色挺拔身形的太子犹豫著该怎麽说。
“太子殿下,公主她刚喝了药,说要休息。”菊韵硬著头皮撒谎,希望太子不要硬闯进去才好。
哪知毓太子只是望著瑾希的房间,嘴角苦笑,说道:“公主可好些?”
“这……”菊韵也觉得瑾希有些不对,发热而已,不至於拖到今天。
“怎麽回事!”毓太子见她犹豫著,心中犹疑,那日都怪自己鲁莽,才会使瑾儿生病,可是里的太医是怎麽回事,竟然还没治好。莫不是生了什麽大病?
“快说!到底怎麽回事?”毓太子表情变得严肃,目光也严厉起来。
“没……没什麽,就是一直发热,姜太医开的药喝下去,一直未曾见好。”菊韵有些颤抖地回答,纵使她平日里再见过大场面,见到毓太子这般也得两腿发颤。
毓太子双眉紧蹙,眼中满是自责和愧疚,更多的是失落和伤心。瑾希的心思,他又怎麽会不知道,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只怕父皇未必会吃这一套。就他所知,瑾儿病後父皇并未来看她。想到从前父皇对瑾儿万般宠爱,甚至於超过自己,如今却是不闻不问,倒是十分低铁石心肠,不禁有些悲哀。倘若是自己定然要爱她一生一世,再不放手。
想到这里,毓太子似乎有了信心,如父皇这般对待瑾儿,他必然能夺得美人芳心。回忆那日瑾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细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缠住他的腰,随著他一起摆动,心中仿佛是灌了蜜一般甜。他不信瑾儿对他一点没有感觉,至少那身子是诚实的。
毓太子走後,菊韵在原地待了一会儿。那夜公主回来後生了病,陛下只是派了太医,也未曾来看。若是以前,一个发热拖到现在,不知道要砍多少人的头。里都是捧高踩低的,现下整个瑾希冷冷清清,也没个人问候几句。
正准备回去,转身之际,便看见柱子旁一块绿色的衣角,隐在未开的波斯菊旁,一闪就过去了,不留心还当自己眼花呢。
不过菊韵可不认为自己是眼花,那衣服明显是柳叶公子的。失踪了许久的柳叶公子爷回来了,不过好像和公主闹著别扭,唉唉,主子的事,哪轮得到她管。
房间里,莲香见瑾希咳得虚弱,也不著急让她喝药,折腾了一会儿药也凉了,於是端下去重新熬一副。
听说太子要来看她,瑾希是又气又怒,毓太子像是伊甸园里勾引她偷食jìn_guǒ的那条蛇。自从和他交合後,没日没夜都受yù_wàng的勾引和侵蚀。清幽皇的冷漠使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打开了yù_wàng的大门,然而和太子的媾和使得她好似一天没男人就不行一样,毓太子健硕的身体,饱满的肌,大的,强劲的律动和贯穿力……
天!她的脑海里都在想些什麽,不行,又开始热了……
瑾希为了持续发热,特意支开莲香和菊韵,找小门的女要了冰块,用小瓷瓶装著放在被子中。白天的时候就缩在被子里冰得自己瑟瑟的,等到夜晚的时候就掀开被子裸睡,凉飕飕的冰块沁进肌肤里,连骨子里都好似被冻僵了。
瑾希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这麽自虐,但是她知道自己若不是这样,恐怕连活路都没有,去和亲的,能有什麽好下场?听说那个琉国新任的皇上夜御数十女,长得五大三,自己去了,恐怕三天就给折腾死了。
瑾希想到这里打了个冷战,不知道是冰的,还是怕的。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难道是莲香又端药过来了?瑾希心下狐疑,“莲香,把药搁著,我待会儿喝。”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莲香”说话,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
瑾希抬起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哪里是莲香,分明是柳叶公子。
作家的话:
谢谢乃们的票票哇,还有我家娘子色色,以及oopy、小肥马的礼物,谢谢乃们的鼓励,麽啊一个~但是投票的银还是很少哇,伦家好难过啊,好想虐啊,虐太子?父皇?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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