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要对那个臭婊子梦柔守信诺。「草你妈的伪君子,草你妈的臭婊子。」他
愤怒地在内心咆哮着。
流云欲火焚身的样子让他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但是他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只
得掏出一只布满疙瘩的狰狞假yáng_jù递去:「臭婊子,想老子的大jī_bā了吧,妈的
你这种烂婊子老子不想日,你就拿这个自己爽吧」
流云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和yù_wàng燃烧殆尽,那个粗硕的旋转着的假yáng_jù像一根
救命稻草,她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入泥泞不堪的mì_xué,填满让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
「啊啊」流云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她秀美的小脚紧紧绷直,全身泛
起一阵迷人的桃红,这个冰一样的女杀手,达到了人生最高的一次高潮。
「妈的」狗头愤怒不堪,这个妞日不到死了也不甘心啊然而让他瞠目结
舌的是,刚刚明显已经经历过一次绝顶高潮的流云,还在疯狂的揉捏着自己的乳
房,握着按摩棒的那只手也在疯狂的chōu_chā,显然是
「草你妈的烂婊子,居然又来了一次妈的这么骚」妈的以前没人搞过
这么高剂量啊,是所有女人搞了都这么骚,还是她就是个yín_jiàn的母狗啊
狗头感觉人生观在不断被刷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流云疯狂的自慰,一直达
到了五次高潮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妈妈的」狗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他被这超乎想象的香艳场景吸引得忘了时间。而
流云,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早忘记了一切。
「妈的你干脆留在这里做婊子好了到时候把你妈妈你妹妹喊过来一
起爽。」
妈妈和妹妹这几个词刺激了流云的神经,让她在昏昏沉沉中挣扎中睁开眼,
虚弱地说道:「你你答应过我的,请你遵守约定。」
「你这个烂婊子还知道约定自己骚起来时间都忘了,你说,你刚才高潮了
几次我搞过这么多婊子,没见过有你这么yín_jiàn的啊」
流云羞怒难当,她的意志被药物和苦难击溃,才陷入了快感的陷阱:「是啊
我是这种人我真的没有资格我对不起她们」她嗫嚅着说道,
要不是已经没有哭泣的力气,她现在就会嚎啕大哭。
「好了妈的贱婊你给我等在这里,一会门开了自己给我滚出去,不会有
人拦你的。」
事情就这么顺利这个人真的遵守诺言流云感觉自己在做梦,然而梦成真
了,半个小时后,她刚恢复了一些力气,地牢的铁门和她的脚镣都被遥控打开了,
她探头出去,空无一人,门口的桌子上甚至放了一只极高的高跟鞋和一套明显是
小姐穿的大衣。她找了一下,没有内衣裤,不过已经受过凌辱的她不会因为这些
放弃逃出升天的机会。
真空披着大衣,跌跌撞撞的踩着高跟鞋,她急切地向出口走去,路上倒是有
一些警卫,都用猥琐的眼神打量她,不过没人出言侮辱,更没人阻拦,她就这样
莫名其妙地走到了红馆的一个后门,空无一人,面前就是夕阳的余辉和刚刚亮起
的霓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真实世界吓到了,甚至想头躲入阴影,然而她残留
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奋起最后的力量,走了出去。
她忍不住头看了一眼,红馆这样一个罪恶的所在,在外观上算是不起眼的,
就在这里她失去了人生最后的支柱,又要追更加虚无缥缈难以实现的目标,虽
然心中滴血,但是她只有去做,这是她的命吧。
她似乎听到一声悠悠的叹息,转身去看,却没有见到人影。
梦柔目送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离去,完全没想到她们很快就重逢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流云很快明白了她并没有从恶梦中逃脱,刘士豪放走这样一
个仇人是有道理的,她就像单薄的风筝,摇摇晃晃的飘飞,却仍被她身下的那只
罪恶的手控制着。
毫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