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道歉吗?这算是哪门子道歉?
不过他算是目的达到了。晓蓝听着他用着怪扭的说话绕来绕去的道歉,也被绕到一时忘了哭泣。
然後她终於明白他说话的内容。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是他们的求偶方式,看对眼就直接拥吻然後拐上床,要她这古人别见怪?
晓蓝顿时灰常无力...气也生不出来了...什麽嘛!好像就是纯粹在表示她太爱大惊小怪而已...
但她没忘记最重要的问题...“你为什麽吻我?你有对我感应到神波动吗?”晓蓝哭得有点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更是软软的,只是较平时沈了点。
这时她感觉到尤里斯的拥抱紧了一下,而且他的身体也僵了一僵,似乎他对这问题的答案,也很紧张。
范哲亚的回答很简单:“没有。”
“没有那你这sè_láng为什麽吻我!这是非礼!”她不禁又恼恨地骂着。
“非礼?”范哲亚听她的指责,神色变得异常古怪,“不,我从不非礼女人。我的行为完全是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那是爱意的表达,正常人都很理解的。而且我是个无限可能的信奉者,从不相信神波动那一套说话。”
“无限可能信奉者?”晓蓝记得刚才好像就听到范言乐说到这个词语,对这陌生的名词充满了不解的疑惑。
尤里斯看她安静了下来,跟她解释说,“无限可能的信奉者,都是对官方认同的先由神波动的感应作初步辨识未来配偶的方法,很不赞同的人。他们都认为,即使没有任何感应,也不能抺杀任何的可能。”
“晓蓝,即是说,哲亚是个从来不把神波动来当辨别配偶指标的可能当一回事的人。只要他喜欢的,都会用行动直接追求心仪的异,当对方接受他的时候,就可以试尝结合,进一步确认。”这时范言乐也来到她身旁坐下,补充着说。
尤里斯又再接上,“嗯。他们认为只要对某异看对了眼,就可以尝试进一步接触,在双方同意之下就可以试试上床,只要成功结合,就有可能成为对方的伴侣。”
晓蓝满脸惊异,这本跟廿一世纪所熟知的男欢女爱间的追逐游戏,一模一样嘛!就是看对眼就追求,追得到就拐上床,拐上床後怀得上包子的话,对方就是命定的人,该上车补票了!
尤里斯看到她的表情,却以为她还不了解,又再进一步解说,“虽然很多人对他们忽略神波动感应,在二互动中的重要这点很不以为然,但基本上来说,那也是他们的个人自由。而且偏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偶然出现一、二对幸运地成功用此方法找出终身伴侣的人,令无限可能这概念,从不间断地出现新的信奉者。这些人大部份都是对传统寻找伴侣方法失望的人。”
当听完尤里斯极尽详细的解说後,晓蓝下巴也差点掉地上了!尼玛,她从不知道这世界还有这种人的存在!
“那之前你给我学的知识为什麽都说新人类男人只有遇上给他们神波动的女人时,才有可能跟她结合的?”晓蓝睁着一双圆圆大眼疑惑地问。
坑爹啊有没有!
这时,一直站在门边先是被范哲亚的行为惊呆,再被晓蓝的惊世哭泣吓懵了,差点化为石像的管家巴比先生,终於也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地咳了二下,当房中的人终於注意到他时,他已回复一个管家应有的谦恭有礼神态,镇定恬然地问着他们,“请问可以上餐了吗?”
范言乐跟他点点头,然後转过去望着晓蓝说,“晓蓝,我们先用膳吧,一会我要回公司一下,下午你跟尤里斯有课是吧?”
尤里斯也回复淡定,脸上挂上一个充满安抚力量的温和笑靥,轻声跟她说,“嗯,先吃饭吧。吃过之後下午我会解答所有你想问的事。”
“呃...好。”晓蓝眼光扫过尤里斯跟范言乐,然後点点头。她就是故意忽略范哲亚似的不望向他。然後各人走到餐桌位置坐下来。
尽管她有很多问题,但她也同意先吃完饭,等跟尤里斯二人独处时再问她想知道的事。不用再对着范家二兄弟,感觉就是会轻松很多!
接下来的一餐午膳,晓蓝只觉得如坐针毯地难受。虽然她努力地忽略坐在对面的范哲亚,但她仍那明显地感觉到他那直直想把她吃下肚似的,充满强烈yù_wàng的视线,压迫着她的全身感官。
还好他们没故意找话题去聊天,大家都很安静地用着午餐。很快地熬过了午餐後,晓蓝就急急拉着尤里斯离开餐室。
在范言乐专为她打造的学习室中,晓蓝就急不及待地问尤里斯之前的疑问。
尤里斯知道她的疑惑,以前没特别跟晓蓝详细说过现世男女的择偶方式不是因为他故意的隐瞒,而是这方面的事都是他们在成年时获得机器身体时就会自然知道,所以官方并没有特别准备这方面的详细资料给未成年的学习者,他本来可以供给她的资料也只是大概。
当尤里斯开始跟她详细地说明他们辨别认定伴侣的方式时,晓蓝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听到一半时,她忍不住脸红耳赤的有点尴尬却又觉得十分新奇,听到最後时,她反而觉得好笑极了,差点捧腹大笑起来。
新人类辨别配偶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