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晓蓝就着本能地,握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双腿间,按压着私处,不停地抽动着。那酥酥痒痒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他的手指在那羞涩小缝中前後滑动着,不停地擦过那渐渐露出的圆润珍珠,那美好的快感令她娇媚地吟唱着依依哦哦的乐曲。慾望越来越高涨,她另一只空着的小手,忍不住开始在自己身子的曲线游走着,当抚上一边的玉时,自然地揉弄着,腰臀也开始随着他大手的律动,摇曳扭摆着。
“啊啊...啊哈,唔,主人...好舒服...快点可以吗...”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刺激着她的感官,她身子开始不由自己地轻颤着,私处的水气越来越湿润,他修长手指的滑动越来越畅顺。但是不够,她感觉不够,想要更多,身体中想要点什麽来填满...
范言乐在她腿间进出着的手指渐渐曲起,当到她那肥美花唇中一颗渐渐涨大凸出的粒时,禁不住好奇起来。当他用二指捏拧着那渐渐变硬的小核,在那上面按压捏弹地玩弄时,晓蓝陡地用劲抓着他大手的小手,身体猛地一弓把整个娇软身躯贴上他的身体,身上的泡沫跟水随之沾湿了他的衣服,在一声高哼尖叫中,范言乐感觉到一股粘滑无比的湿润,喷洒在他的手上。
作家的话:
算是少少难得的渣...
☆、34. 晨早起床不快樂
看着在他怀中气喘吁吁,软绵无力的晓蓝,他心中奇异地升起到一种征服美满的感觉,但他的眼中却没半点情慾地一片清明,只是像个纵容宠物一时胡闹的主人一样,轻笑着说,“呵,小东西舒服完了吗?但你害主人浑身也湿透了,该怎样惩罚?”
晓蓝闻言惊讶地抬起头来睁看着他,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中既是无辜又是惶恐,然後闪过一丝挣扎,啜着气息轻娇地结巴着声音说,“可,可是,主人说要我自己,弄的...”
范言乐听到她的反驳,没半点因为她的抗议而不悦,反而陡地愉快大声笑起来,“哈哈,小东西敢反抗主人了?嗯?”
果然有高灵智的人类要驯养起来比低智慧的动物要有趣得多,他们有比较强的思想,就算在被强大神力者压抑着反抗意识下,没有失去思考论理的能力。
她听到却急急地摇头否认着,满脸可怜巴巴的挂着泫然欲泣的泪珠,“没...没有!”晓蓝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这样惶恐,反正她就是认为不应该反抗他。
范言乐看到她惹人怜爱的样子,心中也禁不住泛起一片柔软,托着她的下巴说,“乖,那快洗乾净吧,晚了。”
满意地看着她在他手上的头轻点着,他没理会湿透的衣衫,继续手上的动作,然後再次拿起莲蓬头帮她冲净身体,用毛巾拭乾她身上的水份又用另一条软巾把她的湿发包好,就跟她说,“好了,你乖乖上床等着。一会我出来帮你弄乾头发就睡觉。”
晓蓝乖巧地点点头,然後走到门边的衣物架上拿起衣服,打算穿上身时,范言乐又开声问,“你在做什麽,还不出去?”
晓蓝错愕地望向他,回答说,“穿衣服。”
“都要睡觉了,你穿衣服做什麽?”他皱起眉头不悦地问。那麽晚她还想去哪里?
她不解地望着他,“穿完衣服回床上睡觉啊。”
他心中了然,难道她们的习惯是睡觉也穿衣服?“不准穿,这里没人穿着衣服睡觉的。”
晓蓝顺从地嗯了一声,光着身子走到卧房,坐在大床用头上的毛巾拭着湿发等着他。
范言乐洗完澡出来,也光溜溜地走进卧室。晓蓝看到他壮的赤裸身躯,禁不住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没再看着他。
他知道她在害羞,但既然以後要同床共寝,即使她来的世界不习惯裸睡,这是她一定要接受的。
这时代没人会穿衣服睡觉,原因是为了人造皮肤的健康,所以晓蓝最初来到时在骂医院都不给她衣服穿,其实要不是因为她住的房间都有监察系统看着她这位重要病人,她会连那薄得可怜的被子也没有。因为室内房间都调节好在最令人舒适的温度,既然为了皮肤要裸睡,当然新人类也没盖被子保暖的习惯。
把二人头发都抺乾後,范言乐就拥抱着晓蓝睡上床去。
晓蓝很快偎在他臂弯中安静地睡着。
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软身体,令范言乐心满意足地放松神享受真正的睡眠。他想着,原以为自己会不习惯跟人一起睡,但原来她身体抱着是那麽舒服,以後就把她当抱枕搂着睡,也不错。
结果晓蓝之前想着把他当抱枕来安慰自己的话,却原来应验在他身上。
自己才是他的抱枕。
第二天早上,晓蓝是一阵音乐声吵醒的,那是隐藏在床头的闹锺。
“唔...”当范言乐醒过来用神力停下那音乐声後,听到在他怀中的晓蓝爱困地轻哼一声,没张开眼睛又转过身换个姿态再沈沈睡去。
“呵,该起来了,小东西。”他爱宠地轻捏着她的鼻子,然後有趣地看她张着小嘴在吸气,却也坚持着没肯睁着双眼。
开始感觉窒息的晓蓝张嘴喘息着,她犹在梦中,只感到鼻子上有令她不适的压力,於是抬起手想抓开那捏着她阻碍她呼吸的东西。但小手却像挥上硬石般痛的她一惊,整个人就醒了过来。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