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打开他卧室的门,一道阳光就顺着门缝透了过来,要不是托修列手脚快,他又要被普照一下了。(阳光普照)
托修列去关窗帘,我把爱德华拖回床上放好。
才帮他脱了鞋袜,他就醒了,半闭着眼看我在他身上忙活。
“你好点了么?”
其实还是很生气的,只是对上他那白得跟纸一样的脸,声音不自觉的就放柔了很多。
“哪里难受?”我又问。
“我的背很痛。”
我愕然,“你不是手被照到了么?”
他沉默了一会,才交代,“那时候整个人都在外面,盖住了阳光的云层很薄,我用手盖住头,然后跑回来的。”
“所以,”我替他接下去,“是手和背都受伤了?”
“恩。”
我小心翼翼的帮他翻了个身,衣服全部剐了下来。
他乖乖的趴在床上任我摆动,托修列站在旁边搓着手到处乱看,就是不看我们。
我看了他一眼,念了一串药剂的名称,让他回地下室去取。
然后故意按了按爱德华的灼伤,“疼么?”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
我加大了劲按。
他闷哼出声。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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