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歌等的焦急,差点不顾一切冲进去的时候,宋锦从里边走了出来。
步履从容,浅笑安然,齐歌松了口气,走过去握着她的手。
“没事就好”。
宋锦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我能有什么事情?你该担心的是对方”。
早在华安的时候齐歌就知道她的真面目,所以她也不怕齐歌怎么想她。
齐歌目光瞥了眼卫生间方向,眼底的冷意一闪而逝,牵起宋锦的手转身离去。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宋锦看着身边高大俊美的男人,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难怪洛漩为了他疯魔,齐歌,他确实有令‘女’人为其疯狂的资本。
……
洛漩醒来时,发现自己坐在马桶上,隔‘门’从里面锁上,动了动身子,她突然从马桶上摔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脚肿的老高,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意识回笼,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闪现,宋锦的嘲讽,奚落、尖刀般狠狠‘插’在她‘胸’口。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竟然怀孕了,怀了齐歌的孩子,天知道当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真的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那‘女’人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她这个在军队接受过训练的人在她面前压根不够看,就这样贸贸然找上来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大意了!
咬了咬牙,洛漩撑着身子坐起来,使劲拍了拍‘门’,扯着嗓子喊人,半天都没人回应她。
洛漩拿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洛漩在心里又把宋锦骂了个狗血喷头,就这样坐着等天亮。
第二天早上五点,清洁工在厕所里发现了睡着的洛漩,那时候,洛漩已经冻得口齿不清。
“给……给我哥打电话”。
清洁工打120将洛漩送去医院,等了一夜的洛沣接到消息飞快的赶往医院,心急火燎的推开病房‘门’的时候,一只茶杯向着他的面‘门’飞快的砸过来。
洛沣一闪身躲了过去。
“你干什么”?
洛漩穿着病号服,一只脚打着石膏被吊起来,她冷冷的看向站在‘门’口的洛沣:“我差点死在外边你知不知道”?
洛沣冷哼一声:“那是你自作自受,我早告诉过你,别再招惹齐歌,有这样的下场我并不奇怪”。
洛漩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牵扯到‘腿’上的伤口,疼得她又跌回‘床’上,嘶哑着声音吼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哥,你如果是我哥,就马上把那‘女’人给我杀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孽种,都给我‘弄’死……”。洛漩狂躁的揪着头发,看起来就像一只发疯的母狮。
洛沣愣了愣,那‘女’人怀孕了?那就更动不得了,孟老爷子有多宝贝那个外孙京都无人不知,敢动齐歌的孩子,呵……除非不要命了。
冷冷的看了眼状若癫狂的洛漩,洛沣本来要告诉她家里的情况,那些话又吞了回去。
“家里很忙,我没时间跟你耍嘴皮子,有时间再来看你”。丢下这句话,洛沣大步离去。
对这个妹妹,他真是越来越失望。
父亲孤注一掷的做法显然已经失败,皮特先生根本连一点机会都不给父亲,洛家的风光,到此为止……
洛沣满心苦涩的走出医院,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他,他绝对不能退缩。
迎面走来一个身着白‘色’休闲服的男子,俊美邪气,高贵冰冷,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仿佛高高在上的帝王般气势骇人。
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医院大厅,洛沣心头那丝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随后摇了摇头,这样身份的人也许之前在哪里见过吧,所以才会觉得有些熟悉……
病房‘门’从外边打开,走进来一个娃娃脸双眸冰冷的少年,看也没看躺在‘床’上的洛漩一眼,站直身子作出一个恭请的手势。
洛漩正要破口大骂,一只穿着白‘色’休闲鞋的脚踏了进来,眼皮跳了跳,洛漩忽然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抓紧被单。
一双大长‘腿’当先映入眼帘,白‘色’的‘裤’脚不染纤尘,‘挺’拔如松的身姿,不过分纤细又充满着男人的力量感和爆发力,一张过分‘精’致的脸十分容易让人误会是个‘女’人,皮肤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能清晰的看到‘毛’发下的‘毛’细血管,而那‘唇’‘色’却又过分血红,像是涂了层血水,有一种诡异的妖‘艳’。
褐‘色’的眼珠淡漠冰凉,像是一滩静寂的死水,不起‘波’澜,却又似是弥漫着无尽深邃‘迷’离的寒雾,流转间,便是勾魂摄魄的深渊。
第一眼,这是个有洁癖爱干净的男人。
第二眼,这是个漂亮‘精’致的“尤物”。
第三眼、这个男人,太妖、太冷、太危险。
平静淡漠的外表下是冷酷无情的心肠,举手投足,既有风雅矜贵的仪态,又有帝王般隐忍可怖得心‘胸’城府。
这是一个和齐歌平分秋‘色’却又截然不同的男人,齐歌身上有着军人的沉稳,无时无刻令人感到安心,而这个男人,太神秘,太捉‘摸’不定,虽然吸引‘女’人的眼光,可是爱上他,就如飞蛾扑火……
洛漩自嘲的想,她爱了齐歌那么多年,不是一样的飞蛾扑火。
脑子里灵光一闪,洛漩忽然僵怔在原地,看着面前逐步走近的男子指着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