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宿舍。
一进门,打开灯,我先嗅了嗅,气味正常。
心宽了一点,然后用劲搬开床,拿出录音笔,打开录音放,按上快进,将
近十几个小时的录音很快就快进播完了,除了刚开始和结束时搬床的声音,都没
有什么没有异常的声响,更不要说男女欢的声音了。
我一提起颗心稍稍放了下来,又有些失望,捉奸这种事是很折磨人的,一方
面你希望没有,一方面你又不相信没有,忐忑不安最使人疲惫。
今天没有异常,明天再继续,我将录音笔调试好又放原处。
躺在妈妈的小床上我渐渐进入梦乡,感觉格外温暖,这一觉分外香甜。
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又接连几天都没有,我庆幸的同时越来越烦躁,
而且最近晚上总是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在妈妈的小床上,妈妈跪趴着,以羞人
的姿势噘起臀部,身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抓住妈妈的腰,把妈妈拉到床边,自
己站在床下,用男人硬挺的yáng_jù从妈妈身后一下子进入妈妈身体,接着便是简单
粗暴地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一下下重重的像打桩机,乐此不疲地在胯下女人身
上打下男人的印记,男人的一双大手自然没有闲着,肆意捧住妈妈的屁股不断揉
捏,甚至还不时扬起手,一下下拍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个掌印,妈妈
本来雪白的圣地,没多久就已经粉红。
伴随着每一次拍打,妈妈则不住地颤抖一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双大奶子
更是激烈地晃动,巨浪遮天,让人担心会不会就此掉下来。
妈妈一双勾人的凤眼微闭,迷离不堪,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在享受,贝齿
竟还有些发抖地咬紧,嘴角则不断发出梦呓般的沉吟,而她从始至终却未说过一
句话。
而每次当我发疯似的想着粗重的喘息声看清男人的长相,偏偏这时又在梦
里惊醒,屋内一片漆黑,能听到窗外彻夜不免的虫子发情般的嘶叫,扭头看着窗
外,几颗星星点缀的天空将黑暗的宿舍周围渲染得更加恐怖,树影在凉风的吹拂
下,婆娑晃动,借助点点星光在房间投下的阴影,像是一只只要掐住我咽喉的巨
手,不断朝我逼近,不断逼近,我为数不多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