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煊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赞道“先生妙计!吾得先生,当抵得上千军万马!”,他连连吩咐下去,依照慕容席的计策挂起免战牌,而这边又将慕容席奉为上宾,奉以酒肉犒赏。
他这边挂起了免战牌,日日好酒好菜,那灵巫族营帐之中,巫山岩却是愁眉不展,心急如焚。
正如慕容席所料,灵巫族跋山涉水,远道而来,所带粮草早已耗费过半,如今又被危煊耗在这山林之中,不管如何喝骂挑衅,全当充耳不闻。若是再这般拖下去,待得粮草用尽,他灵巫族人又该如何生还?
更可恨的是,这三苗地界穷山恶水,虽说是在山林之中,却无鸟兽生活。是以想要通过狩猎获取食物,恐怕也是白日做梦。正因如此,巫山岩更加忧心,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个良策,只能整日里忧心忡忡,连胡须都不知道捻断了多少根。
此时离当日大战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那危煊仍旧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而灵巫族的粮草却已经捉肘见襟,撑不了多少时日了。
巫山岩已在帐中召集了众将,沉声道“如今危煊避而不战,以逸待劳,我方粮草却已告急。长此以往,待得粮绝兵乏,又如何对其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