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一张脸隐在雾霭的水汽中,错愕地望着我:“这是做什么?”
我不好意思道:“小时候练功时,从木桩上跌下来,跌出了鼻血来,昆仑就是这么帮我止血的。”说完,也不待她说话,托住她的右侧下颔,微微将她的脸抬起,道:“这样热敷一番,会较为舒服些。唔……还有点血块在里头呢……之前那干丝巾擦不干净的,须得用这样的热毛巾。”
她眼里含着一抹柔软的笑,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有些嗡嗡道:“话说回来,你头倒是挺硬的,以后也好砸核桃。”
我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捏,要她别胡说,一面擦拭,一面问她道:“先前那墓室下面的东西,该拿它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放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