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头垂着头,没一个人吭声。
幻惜吹开瓷碗中摇曳的碧色,淡淡的道:“谁来说说你们推测的凶手。”
几个丫头的目光再次看向是儿,是儿苦不堪言的上前道:
“主……主母,是儿虽然不知道谁是凶手,但是东房现在传你传的很难听。”
“让她们传,我听到了就撕烂她的嘴,我听不到就当绯闻。”
“可……可她们现在又说你克死了柯姨娘,还说,你会克死所有姨娘,都要求把您……把您……”
“把我休了,或者把我赶下台。”
是儿赶紧点头,想想不对,又赶紧摇头。
幻惜没意外的拿起月白的茶杯,观赏了一圈外面的花纹,闲情的不把此事件当事件:“有没有有用的,没有可用的消息你和我说话都是浪费我的时间。”
幻惜猫目似电般扫过她们,声音有丝不亦察觉的冰冷:“既然没有,那就厚葬!以正主礼厚葬。”
“主母,这怎么可以。”
“主母,康儿也不赞同。”
“主母,太重了。”
幻惜瞥她们一眼,她们一致低下头:“就这么定了,抚恤金我亲自发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