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要消失,一心求死。每个兄弟也都记得那个奇怪的种满了树的院子,记得她那层出不穷
的笑话,记得她那钱串子个性,记得她平静看着我们说她孩子没了的样子,记得所有的她,
快乐,悲伤,俏皮,慵懒。可是谁也没有想过,在我们都空前强大时,她的样子。
我一直知道,她不喜欢这里,她总说她不属于这里,然后又说不属于这里属于哪里,这
是她一直以来的问题,五弟说他知道,可是五弟说他也不知道。他只说,他听过她在她额娘
院子里的喃喃自语,他只说那时候他第一次害怕,连上战场都没有那么害怕,他说那时候的
锦瑟一直望着天空,一句一句问着她的额娘,问着上天,就好像,会要飞上天,飞去哪里一
样。
她像是一夜长大,突然送我血绣的手帕,然后按着她的步伐走着,在我做了皇帝之后,
每次想来,都是那么惊心,她是如何经营这庞大的计划,疏而不漏,有惊无险,一个人,默
默走完,然后又做回傻傻的锦瑟。
我一直知道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子,每个兄弟都知道,她很特别,她可以把老三变得激情
,把老七拉回正常,把老八弄到情绪失控,又何尝不能做这些,而我揪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