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说的人微红着脸别开目光,被控诉的人来劲了:“如果我选后者…”“hey…你不饿我可饿了。”许逸说完扣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面对一个四岁习太极的人来说,林清可真没有反抗之力。
已经很多年没看见许逸这么居家的一面,吃完饭洗澡出来只穿黑色背心和运动裤,长年运动的身材让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躺在她怀里时,能感觉到她腹间的小条肌肉。接完爸爸的电话,林清随手勾上许逸的脖子:“我能告诉爸爸妈妈你回来了吗?”
刚洗完的头发有些蓬松,摸起来有些柔软,林清的手指从她的鬓角一直滑到她的下巴,像在逗公仔一样拽拽又捏捏。“如果你是想确定我有没有整形,最好拿个放大镜来看,这样捏是捏不出来的。”许逸说完笑着挡住她又要掐脸的手说:“这次回来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当年,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我。想让我消失就是不想让我再出现在中国,这就表示我在中国出现是件极度让他们害怕的事情。你说,这是为什么?”
林清收敛了玩闹认真想许逸的问题,过了会恍然大悟:“你是说,国内对待你父亲事情的态度其实有两种,一股力量要对你们痛下杀手,一股力量其实在等着你回来?”许逸捏着她的下巴神情低沉的点头:“那万象所指,最终的原因是什么?我爸为什么出事,我什么会遭遇追杀?”林清一下坐了起来:“也就是说,也许叔叔当年掌握了什么让追杀你的那股力量害怕的事情,叔叔出事后他们没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他们以为叔叔把关键的东西留给了你,所以…”
“现在来看,这就是最接近事实的解释。只是,我不知道爸爸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而他,也并没有留任何东西给我。或许是那东西太过重要,让两方的人都相信东西一定会在我身上。”许逸走到一边把衬衫穿上,对窗外看了一会:“当年斯大林怀疑远东部队的忠诚,从而进行肃清运动。这也侧证了外派人员是一个国家最难掌控的力量,稍有偏差就很危险。想杀我的是军情特使的人,他们究竟是私自听从某一个人的命令还是国内领导正常发出的命令,我不知道。”
林清给许逸扣着衬衫扣子,摸摸她的额头,在贴伤口的纱布旁亲了一口,手则伸到了她的腰侧:“纱布缠得再紧也是能看出来的,伤得严重么?…我本来是几天前就要回来的,但被巴以最新突冲的新闻拖延住。我每一小时就找以色列的媒体朋友了解一次伤亡情况,听说他们派战机轰炸加沙,我整个人都懵了,但好在最后并没听说有联合国的设施和人员有被轰炸和伤亡的消息。许逸你知道我每次听你说这些事情时我有多害怕吗,但是我不能表现出害怕,可是我真的害怕…害怕你…”
许逸有些愣住,从来没想过林清是会害怕听到这些事情的,因为事情分分钟关乎自己的生死。自己以一种习惯了的无所谓的态度说着下一秒可能就会不在人世的可能性,却从没考虑过林清作为自己的女朋友要怎么去承受这些。
抱着怀里的人轻声说着对不起,细碎的吻吻在她额头:“好了…没事,我向你保证会让自己好好的…会有以后,以后我们收养一个孩子,你外驻哪里,我就带着孩子跟你到哪里…你教她说当地语,我教她说汉语…她做错事的时候,我教训她,你哄她…我们会为她做的每一件正确的事骄傲…我们一起保护她…作为她的父母。”
林清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任它们掉了好一会后才蹭向许逸的胸前,抬起朦胧的眼笑得幸福:“真的?”“对。”许逸用手掌给她擦掉眼泪,又深深的吻住她。
许逸在给陆澈发信息让她回来,陆澈也不敢相信她回到中国了,在确认以后连发了几个惊叹号表示她会马上回来。林清正在铺床,见她抱着电脑在那咧嘴笑,不由得嘿了一声:“你过来帮忙呀,我不会这玩意儿…”“你爸妈太娇惯你了…”许逸边走过去边嘀咕。林清可听得清楚,趁她弯腰去弄被子的时候,一下从背后扑倒了她:“你说什么?不许对女朋友表现出任何不满啊我告诉你!”
两人哈哈的的嬉闹了一阵,林清怕弄到她的伤口,于是侧抱住她不让她动:“是在和澈聊天么?她是不是要回来了?”许逸抚摸着她扣在自己腹间的手,嗯了一声,然后又说:“明天帮我约妈妈来北京好么,我想见她,还有外公外婆。”林清听得感概,轻嗯了一声,凑过去轻轻一口咬在她颈椎上,一路细吻到她耳边:“今晚不走对吗?”
欧阳澜发现公司来了些不像客户的人,他们进出她上司的办公室,出来时会装作不经意的对她瞄几眼。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正想起身去问问上司这倒底是群什么人,电话突然响了,看到来电人姓名时,有点不敢相信,陆澈给她打电话,真是稀奇。一时想到了什么,赶紧接起:“你没事吧!”
陆澈被问得莫明其妙,本来些许好心情也冷清了下去,还是那一惯的口吻说道:“我今天要去耶路撒冷,在叔叔家住两天就回国了,给你打声招呼。”“你说什么?回国?”欧阳澜被弄得莫明其妙,过了会干脆开始收东西:“你别别、走啊,等我回来再说。”
出公司大楼的时候,欧阳澜还能看到那几个人,打车上车后,秘书易珂突然从国内打来电话,而且电话一接通语气就急得不行:“澜总,你听我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