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微澜想到不免气短,手里的手机这时候突然震了起来,一看屏幕是道哥的电话。徐微澜急忙挂断,想了想直接把手机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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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畅铭耗了大半天,到头来得到的还是一个这样的噩耗,徐微澜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她回到工作室时已是傍晚,工作室门口被道哥喷了不少红漆,写了些威胁恐吓的话。徐微澜对此已经麻木,开门进屋,一眼看到了桌上的婚纱。
工作室和房子早已被抵押,车子值不了几个钱,现在能有些价值的唯有这件婚纱了。
徐微澜打开盒盖,伸手摸了摸,虽然于心不忍,还是用座机拨通了婚庆公司经理的电话。
“昨天我穿的那套婚纱,你们收不收?”徐微澜问。
经理略有迟疑,“那套婚纱尺寸太苛刻,能穿的人不多,再说我们的客户都是自己定制婚纱,要了没什么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