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八宝不由自主地闭上嘴,缩成一团,颤抖呜咽。
这个生命体,与他原来的身体完全不一样了!
他同他的这样陌生,让他无比困惑,这是什么,这叫触觉吗?指尖传来的这种奇怪的感觉,是触觉,耳朵里的这种刺激,叫声音?他好象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他不敢睁开眼睛,这个世界他不习惯,这具他不习惯,这是什么?这就是生命?还有这种寒冷的感觉,他全身颤抖,这颤抖又给他带来强大的刺激。
唐八宝整个人抽搐起来。
韦帅望呆了一会儿,呃,谢农可没说有这么大反应啊!
当然了,做实验的那些人知道会听不到看不见,而且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知道自己安全,反应会平和得多。
帅望反应过来,几乎是本能地,拿起床上的被子,包住唐八宝,用极低的声音:“嘘,别怕,没事,没事。”
唐八宝的颤抖,终于慢慢停下来,韦帅望沮丧地,我***是要吓他的,我是要吓他的……内心无比鄙视自己,我,我***真的圣母了……
真想挂两条面条泪狂奔而出。
唐八宝在被子里,慢慢睁开眼,唐三多叫一声:“八宝!”
唐八宝一抖,再次闭上眼睛缩起来。
帅望看唐三多一眼:“小声。”
唐三多困惑地看着韦帅望。
韦帅望沮丧地:“他现在听觉过敏,大声会吓到他。我知道我这样真他妈象sb……”谦虚地带着歉意地:“我这就一本能反应,一时大脑开叉,你别介意啊!”
唐三多用更加困惑的眼神看着韦帅望。
韦帅望彻底无语望天了。
好吧,我,我,我真是个二货。
唐八宝终于把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带着一种婴儿般的纯真与惊奇表情打量这个世界。
韦帅望哭丧着脸,你妈,你还装小鹿斑比呢你……
韦帅望看看桌上的药,再一次两眼望天:“来人,给他喂药。”我干不了,鄙视我吧,我就是干不了,给一个婴儿眼神的家伙灌这种药,我不行。
虽然我不行,但是,我可以闭上眼睛让别人干,我就驼鸟了,我是神一样的驼鸟,你能把我怎么着?
唐三多一直无比困惑地看着韦帅望,你这是啥招术啊?
有没有我能理解一点的正常人在啊!
你这表情怎么象残忍的小孩儿剥了猫的皮,然后吓哭了呢?
唐三多困惑地在韦帅望二十多岁的大脸上,看到他当年十几岁时的影子。
为什么他一直觉得小韦怪啊!因为这家伙简直就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穿了个大人的身体!
别人在成长成熟,小韦停止发育了。
对小朋友怎么办啊?你还真别小看小朋友,小朋友残忍起来才有创意呢。
小朋友还不讲理……
唐三多犹豫良久,终于觉得还是美人对小朋友有说服力:“唐草……”
韦帅望坚定地:“这应该不是唐草的命令,我相信唐草不会这么干,这一定是你们私自主张,我想信她不会怪我替她收拾叛徒的。”
唐三多要哭了:“不,不不!我们不是自做主张……”嗯,不对,要是小草的命令,小草就没面子了,要不是小草的命令,他们就是叛徒……
唐三多道:“小草应该……也许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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