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太监道:“绝对可靠。三皇子送去的女子中有两位正是属下的人。本来湛凞只是对着几个长相形似公主的女子借酒消愁,举动上也没有出格。有一晚我们的人陪侍,借机在熏香中加了催情的香料,那晚上几度春风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之后湛凞像是转了性,开始贪恋起软玉温香。王府首席谋士郭桢劝解湛凞选夫,结果被杖责三十。湛凞索性将王府东北角的一处园子单独劈出,专门让那些进贡的女子入住。”
闵踆眯着眼睛不住地算计,他是过来人,年轻人对床邸之间的热情相当可怕,一旦沾上,真是食髓知味,好像上瘾般,万难戒掉。可是湛凞不是对永平情比金坚吗?还是人都一样,离得远了,yù_wàng便不由自主?那永平还有什么用?难道这也是湛凞的故弄玄虚?他突然问道:“湛凞这般如此胡闹,端地百姓没有议论?你们是在怎样得到这消息的?”
首领太监心知皇上疑心,极力表白道:“如此丑闻,端王府定是要拼命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