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凞叹道:“安穗有韩涛驻守,这人也是有本事的,哪能轻易让赵岩绕过去?”
唐咸安笑道:“臣倒有一计,如今闵煜的最大疑心是平县的闵炫。皇上可以让赵岩将军时不时出兵平县,将闵炫赶去安穗。对韩涛而言,闵炫毕竟是皇亲,无论如何面子还是要给。对闵炫而言,韩涛拥有重兵,正是绝佳拉拢之人。闵炫为人素有野心,他在闵煜的打压下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重臣,恐怕将他赶入安穗正合他心意,不可能没有动作。韩涛即便是闵煜的心腹,这闵炫去的次数一多也难免多疑。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皇上何不命人在闵煜的疑心上做文章?”
湛凞茗茶无语,虽面上如常,但内心却翻腾不已。照着赵润玉的献计,那就是要孤军深入敌境,这其中的风险任谁都能看出,稍有不慎五万大军毫无退路,只会全军覆没。到时因为造船练兵而消耗的大量钱财便付之东流。这还是小事,若让闵煜有了警觉,日后要一统天下,就只能从天门岭南下一条路了,如此一来唯有硬拼了。可闵煜所占的地盘素来富裕,他在士大夫中又有贤名,对百姓也没有大的失德之处。真要强攻这样的敌手,旦夕间绝不可能取胜,恐怕会要长久对峙。这一长久便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