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湛氏存亡之秋,仙柔岂能袖手旁观。”闵仙柔微微一笑,真比那齐放的百花还要娇艳。湛洵紧皱眉头道:“你这容貌,怕会惹来麻烦。”她顿了一下又道:“知道本王为什么只派人教凞儿武功,却不教你吗?”
“大内高手众多,公主若会武功,再是百般遮掩,也难免会被有心人瞧出端倪。最好的掩饰便是不用掩饰。”闵仙柔坚定道:“王爷放心,若真到那危急时刻,仙柔宁可身死也绝不负湛凞。仙柔此身只会也只能是湛凞的。”
湛洵点头,又让湛凞进来,道:“你二人须得答应我,不到成亲之日,不得行房。”她一挥手,“你们出去吧。”二人红着脸走了。
即墨瑶见她有疲惫之态,轻轻替她揉着太阳穴,不解地问:“何不讲实话?这样多累。把女儿和她心上人送入虎口,你也忍心?别拿你对仙柔说的话搪塞我,你的暗线不差,根本不需要她去京中。”
湛洵闭着眼,舒服道:“如果知道自己是唯一能替湛家延续血脉之人,闵仙柔有了资本,恃此而骄,凞儿如何抗衡?闵仙柔和凞儿虽然都很聪慧,却没经过磨砺,将来明枪暗箭少不了,我们也不能护她们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