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娟的这一番话给了我巨大的震撼,我没想到,李长娟会有这样的想法,会深藏这样的贼心。但是与此同时,我在听了她这话之后,也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疑问。
“我说你什么意思?你说阿聪和汉子手里的小青年能变成所谓的坛奴活尸,都是你暗箱操控的?难道说,你们是一伙儿的?”
听我这么问,李长娟忙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我可跟他们不是一起的,实际上,连阿聪和汉子都不知道,他们早就成了我的棋子而已。他们以为他们才是整件事情的幕后操控者,但却忘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我虽然知道这里藏着蚩尤的宝藏,也知道是需要依靠像你这种不惧二惑体质的人才能开启的,但是我却并不知道该怎么开启宝藏,又是在哪里开启。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是想方设法帮他们赶紧研究出坛奴,等成功之后,我再借机看到他们是如何开启,又是在什么地方开启的。现在,我的目标实现了。至于我是怎么暗箱操控小青年成为坛奴的,那是我屡次潜进那个石洞中的结果,在潜进那个石洞里后,我在阿聪和汉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手脚,致使小青年的坛奴成功形成。我记得有一次你好像撞见了我,然后还跟我去了石洞的所在入口呢。”
“我撞见了你,什么时候?难道说你是我在半夜起来撒尿的时候,所遇到的那个黑衣人?!”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所遇到的那个黑衣人。
“没错,就是我,而且当日用飞镖给你传消息说我女儿生了你的孩子的也是我。”
“我靠!那既然是你,凭阿聪那么聪明的人,你屡次进来对坛奴做手脚,他怎么会没察觉?”我不解的问道。
“就凭他们?他们还嫩点!道家有术,名曰奇门遁甲,虽不能如传说中的那般飞天遁地,但在常人面前做到来去如风,无影无踪还是可以的。因为我掌握这种术,所以阿聪和汉子很难察觉我的来去行踪。而且你还记得那晚,小青年反过来对付阿聪和汉子的情况吗?其实那都是有意促成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受伤,以后不要成为我的绊脚石,然后再借机让全村的女人离开麻姑村,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企图,我的目的就是让韩飞燕还认为我是她的好大姐,让苏萍认为我还是一个好妈妈,让所有的女人都感激我。而这样一来,我也好安心的带着你一个人慢慢开启蚩尤的宝藏,这是多么完美的一件事情啊!”说到这儿,李长娟竟然兴奋的阴笑了起来。
“不是,你说那晚小青年反过来对付阿聪和汉子,是你暗中促成的?当时小青年都那样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问道。
“还记得我在他的身上贴的几道符箓吗?那其实不是压制他的符纸,那是我写下来的控尸符,贴在他身上各处,就是用来控制他身体各处机能。在我受了汉子那一拳之后,我就控制小青年,先断了汉子的手臂,再咬了阿聪的脖子,最后再控制他受我桃木剑一击,顺便逼出融进他身体里的邪气,让邪气进入你的身体里。整个计划,我做的是滴水不漏。嘿嘿,现在你都听明白了吧?”
等李长娟把一切都说明白了之后,我斜着眼儿看着李长娟道:“李长娟,你果然厉害,能把所有人都骗了。没想到真正一直在专心研究坛奴的会是你啊!”
“那当然咯!你还记的你从韩飞燕的枕头底下得到的那本养尸术吗?书里面记录着赶尸控尸的法门。其实那本书是我故意让韩飞燕放在枕头底下,盼着你有一天发现带走回去看的,这样的话,你在看了这本书后,我再亮明了我道士的身份,你就会相信我是在控尸,而不是让尸体变成真正活着的坛奴了!”
“原来还有这层意思,你想的可是真够细啊。不过只怕到最后,你们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才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蚩尤呢,又有什么蚩尤的宝藏的,都是无稽之谈,都是你们这群脑子病的不轻的人才会这么认为的。”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对于李长娟也想获得蚩尤宝藏什么的,我还真不信。尽管这一切搞得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儿似的
见我不信,李长娟对我道:“行了,你先跟我们走着吧。”
李长娟让我跟她走,我当时也别无他法,只能跟着走了。在跟她走的路上,李长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李长娟跟我说,道家有书记载,相传几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蚩尤邪神带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等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然后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蚩尤邪神就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阿普军师说:“好吧。你我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蚩尤邪神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魄尔魂勿须彷徨。急急如律令,起!”
在军师的一番做法下,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邪神高举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就在他们带着这些尸体离开的时候,突然敌人的追兵来了。看到有追兵来了,蚩尤邪神和阿普军师连手作法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