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璨和萧容瑄进殿之时,便看见永和帝独自一人站在殿上。偌大的殿堂,仅剩下这三人。
“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两个不早些回府,来朕这里做什么?”永和帝带着些揶揄道:“莫不是又像小时候打了架,来找朕评理么?”
萧容瑄听见这话,也跟着笑了出来:“原来在父皇心里,我和二哥,还只是打不过就要找人说理的孩子啊。”
萧容璨直视这前方,淡淡说道:“父皇说笑了,那个时候我和容瑄都不懂事罢了。”那个时候,确实是不懂事,不明白有些道理是讲不通的,也不明白人心本就是偏的,又哪来的公平可言。
萧容瑄的面上的笑容微微愣了一下,他看向萧容璨的视线变得有些复杂,却见对方仍旧是一脸淡漠。
只是在萧容瑄看不见的地方,萧容璨已经握紧的拳头微微有些发抖。
相比他二人这般行为,永和帝倒是从容很多,他站起身来,看向下面大梁的两位皇子,轻轻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便在朕面前对弈一局,如何?”
棋盘很快被摆好,萧容瑄和萧容璨对立而坐,看着彼此。
这场棋盘,从萧容璨听从母妃之愿,去了军中之时;从萧容瑄留在京城,在朝堂渐起时,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