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一下:“文茵啊,你师父他老人家高龄多少啊?”
宋文茵认真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清楚。”
忽然她皱了下眉,楚楚忙问她怎么了,宋文茵缓慢的摇了摇头:“我发现,我忘记师傅的脸了。”
楚楚一愣,心底泛起的诡异越来越不可忽视,但她还是决定先不动声色:“你不是本来就不大记得清人吗?这应该挺正常的吧。”
宋文茵还是摇头,又思索了片刻,“一周前,我还是记得的。”
楚楚不说话了,她垂头,冥冥之中,她察觉到这一切的不寻常,约莫都是与自己的重生分不开关系的。
车一路向郊外开去,人烟越来越稀少,视野越来越开阔,高耸入云的钢筋水泥森林被甩到身后,又行驶过最荒芜的工厂区,空气都变得轻盈起来,入目的满是苍翠,车最终在一座山脚下停下来,司机下车开门,并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