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呢?你们把他怎么了?”云姨朝着胡须大汉喝道。
“傅立?你说你那老相好啊?”胡须大汉嗤笑一声,拍了拍手。后面送来一个布袋,他往地上一丢,一个满脸污血的人头从布袋里滚出来。
“傅立?”云姨惨叫一声,忽然跪了下来,哭着伸手要去抱人头。他一把扯着她,不让她靠近,告知道:“人头上有毒!”
她一怔,才转过身子望着同样唇角带血的侄子,泪眼朦胧的沙哑道:“翱儿,我们什么时候中的毒?”
他摇摇头,也觉得这毒中得十分蹊跷。
“六皇弟,许久不见了!”一个声音从胡须大汉身后传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走上前,胡须大汉立即躬下半截身子,搬过一张凳子,恭敬的请来人上座。
“秦炜……”云姨的情绪平稳了许多,望着来人,似乎也有些了然,她冷笑道,“堂堂的秦国四皇子,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
“云宫正,风儿都能把藏匿了多年的你和六皇子吹出来了,我怎么就不能冒个头呢,而且,若因我的大意,害了我大哥丢了皇位,别说我大哥不会饶了我,就连我的王妃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你说是吧,晴儿?”
“表哥你好坏,尽说些胡话来调侃我,人家不依啦!”楼上忽然奔下一个华衣美服的少女,越过云姨他们,直扑向秦炜。
秦炜把她搂坐在怀里,众目睽睽下t道:“你不依可不行,你可是我的宝贝王妃!”
赵亦晴咯咯的笑起来,完全不把云姨投向她的目光当作一回事。
“‘翠眉甘露’里面有毒吧!”他扶住摇摇预坠的云姨朝赵亦晴问道。
“还是翱哥哥,聪明!”她笑道。
“你也喝了,为何你没事?”他又问。
“因为我不会武功啊,这个奇毒,对不会武功没有内力的人一点用都没有,只对武艺高强内力深厚的人有用,只要你们一提内力,毒素就会引散全身。”她顿了一下,转而望向云姨,声音低了一些道,“云姨,您一向待我不薄,只要你别再管六皇子的这事,也别再妄图夺位复仇。我定会为您寻得解药,今后以晚辈之礼照顾您终老。”
“晴儿,我小看你了!”云姨似乎已经从震惊中冷静下来,说话的声音淡淡的,除了浓厚的悲伤,什么也听不出来。
“……”赵亦晴别过脸去,半响才道,“大皇子是我远房表哥,皇后是我姨表姑母,就算我们赵家再怎么不理朝政。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们还是懂。我和四皇子是在肚子里就已经指了婚的夫妻。只是你这些年来,太过沉迷于复仇雪恨,才会看不清,我去王爷府从来不是去帮你打探什么消息。本来如果六皇子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留着他,倒也无不妥,谁知道他竟是天下第一庄的义子,那个名满天下的神医。皇帝陛下也真是老糊涂了,不知道从那里得知这个消息后 ,竟然想把皇位传给他!*着我们要不得不痛下杀手。云姨,你的平日经营的那些人脉,除了傅立是真心想助你外,那个不是看在我赵家的面上,应酬于你。说起来真的是要谢谢你,你不把六皇子引出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