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冷笑了一声,“就凭你也想杀我?哼,我念你修成金丹不易,怪怪地把储物袋送上,我高兴了兴许可饶你一命。”
李长老懒得再动口舌,直接一拍储物袋,祭出法宝向妇人攻去。
那妇人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手掌在身前青年身上拍了一下,只见青年的身体突然缩成了一团向李长老砸去。
李长老长袖一甩,一股灵力向青年的身体卷去,忽然青年的r身毫无预兆地爆炸开,化成一团血雾朝着李长老的头顶罩了下去。
晓珏看着空中的战斗,心下惊疑不定,这青年跟老妇莫非不是一伙的?可是她怎么看怎么感觉怪异……
下面的人群看着空中修士斗法,起初好奇成分居多,但看到那青年顷刻间死去,全都被震住了,人群惊骇地四处逃窜。
晓珏也知留在修士斗法场地太危险,运气轻功就往林府跑去,不忘分出一缕神识留在原地。
那老妇见李长老轻松地把血雾吹散了,眼光诡异一闪,身周泛起了一层血光。待血光散去后,空中哪里还有老妇的身影,站在李长老对面的分明是一个矮个男子。
这男子晓珏面熟的很,正是半月之前掳人的邪修。
李德天看着空中的矮个男子,恨得牙g都要咬碎了,正是此人害得他成了独臂。李德天有心为李长老助拳,但又心知自个g本不是男子对手,冒然上前反而可能会添乱,便只狠狠地盯着邪修的身影,暗中吩咐手下之人,按照之前议定好地布置阵法。
修士斗法动静不小,镇上的人见势不好纷纷关闭了大门,晓珏直接从墙头飞奔进林府,吓了林家人一大跳。
李长老与邪修在空中斗法,灵力波动影响到下面,寡妇家附近的房屋都夷为了平地,地上炸出了一个丈许宽的深坑。
在邪修注意力被李长老吸引之际,有五位修士悄悄地爬上了周围的房顶,这五位修士手中捧了一个类似金钵一样的宝物。
李长老见那五位修士已经就位,从怀中又祭出一个金钵法宝。李长老念出一段口诀,手中法诀配合着打在金钵身上,金钵一摇三晃飞到了邪修头顶。
金钵倒扣在邪修头顶,金光大放,那邪修在此光笼罩下身形竟变得有些扭曲,凄厉地尖叫刺破长空,一阵阵回荡在整个镇子上。
那五位上了房顶的修士此时也祭出了手中的金钵,五只小金钵与中间的大金钵相互呼应,将邪修所处之地围成了一块封闭的空间,而李长老此时已飞身远离了这块空间。
邪修被困,破口大骂李长老y险,李长老冷笑数声,“身为邪修还骂别人y险,今日便让你尝尝什么叫报应。”
“去”李长老大喝一声,身上灵力疯狂涌向中间的金钵,在中间金钵的影响下,六只金钵越来越近,邪修能挣扎的空间越来越小。
李长老见时机已经成熟,手指掐诀指向金钵,六只金钵放出的金光愈发强烈,有如烈日一般刺目。
邪修再也支撑不住,r身嘭地一声化为了灰烬,一缕元神从中飞起,试图突破金光的包围,中间的大金钵忽然闪过一阵红光,把那元神直接收入了钵中。
邪修被灭,在场的众修士皆舒了口气,李长老已将金钵收了回来,“此邪修以凡人x命修炼,今日收了他,代我将他魂魄祭炼,让他永不超生,以慰死去众人在天之灵。”
晓珏以神识看着邪修被灭,心中欢喜,但又有些犹豫,总觉得这邪修被灭的有点简单了,按说即使这邪修修为不如李长老,但也不该如此不堪一击,而且上次邪修拿出的血灯笼,这次也没出现……
只是这事情发生的太快,从李长老发现青年主仆,到老妇人变成矮个男子被灭,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教晓珏来不及细想,只能把疑问暂压心底。
李掌门请来的修士消灭了邪修,葱聋镇的百姓敲锣打鼓奔走相告,愁云惨雾消散,家家户户打开了大门,喜笑着往镇长家府邸聚集。
经过一番商议,众人推举镇长代表大家对李长老致谢,只不过这一次只有口头感谢了,上一次为了筹集给李德天的谢礼,镇上已经大出了一番血,而李长老是金丹期真人,若要送礼给他,只怕比给李德天的礼物要翻价百倍。
镇长这几年同修士打交道多了,心知就算把整个葱聋镇都卖了,也买不起礼物送李长老,所以只能虚礼感谢一番,虽是虚礼但全镇人都是真心的。
李长老看着镇长,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他忽然展颜一笑,很和蔼地说道,“镇长无需多利,估计这邪修修炼邪功时日不多,这才能被在下一次斩杀。镇上百姓的心意我领了,虚礼咱们就不多讲了,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镇长可否应允?”
镇长听了此话,心下又是诧异又是惶恐,不知这李长老有什么要求,虽然心中对李长老诛邪很是感激,但对于修士大神通的恐惧总是难以抑制,只得硬着头皮连声应是。
李长老同镇长说了一个时辰的话,才御剑离去,历儿山跟葱聋山相隔百里,这点距离对于可以御剑飞行的金丹期真人只在弹指之间。
送走了李长老,镇长长吁口气,原本以为李长老会提什么苛刻的要求,没想到他只是要求镇长为他建一座祠堂,日夜香火不能断。
这个要求好实现,镇上各家各户都出力,不过三四日祠堂就建好了。李长老的祠堂座落在城西,名为诛邪庙,祠堂里供奉着李长老的长生牌位,每日都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