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妻子也会被告知这一点,可是对于妻子来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等待她
的,将是ròu_yù和痛苦的无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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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次步入大岛江的办公室,毕竟像会所老板这样的人物,不是我一
个普通会员可以触及的,更不用说我还是中国人,在日本人的会所里属于二等
公民,要不是会所发生了严重的视频外泄事件,怕我将事态闹大,他也不会主动
将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在这个会所里,会员是严禁私自拍摄视频的,进入会所时手机都要交给保安
统一保管,更不用说在调教现场拿出手机来拍摄。在这样的地方,居然发生了会
员的视频外泄事件,对会所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
整个会所位于东京远郊一处偏僻的山腰上,分地上和地下两个建筑群。在地
面上的是一个回字形的日式建筑,有点像放大的四合院,里面主要被布置成特
殊风格的客房,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某个豪华的度假山庄。但「四合院」
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据说是原来二战时期挖的防空洞,几乎整座山都是被挖空
的,这个会所大部分的活动都是在地下空间进行的。
而大岛江的办公室就在「四合院」距离入口最远的那个房间,这个位置绝不
会有会员或其他闲杂人等经过,而且门口还有两道牢固的电子门,看起来这个老
板也个是很需要安全感的人,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屑。
我用余光扫视着大岛江的办公室,在他正面的墙上是一排的监控视频,至少
有20几个显示屏,循环切换着画面,监控着会所的各个角落。在他右侧墙上挂着
两幅战国时代的绘画,一副是一个身穿盔甲、全副武装的武士,另一幅则是一个
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rǔ_fáng外露的女犯人,背后还站着一个举刀的武士,从背
景看应该是在刑场上。在两幅画的前面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横放着一把精致的武
士刀。
左侧墙上是一排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一排立柜,柜子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
西,都是一些寻常的摆件和书刊。
倒是办公桌上的一只笔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笔筒乍一看像是一个女性生
殖器,但细看之下,又更像是盛开的一朵樱花,里面插着几只金笔,一看也是价
值不菲,而我妻子的那份合同,就摆放在笔筒边上的桌面上。
「方先生,你好!」一个只有170cm不到,但非常壮实的中年男人很有礼貌
地向我伸手致意,应该就是大岛江本人,在他旁边那个30出头的瘦高个叫川崎,
那是我在日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他将我介绍进了这个会所。
「视频的事情非常抱歉,是我们管理疏忽,」大岛江示意让我们坐下,「不
过我们已经找到了泄露的人,一定会严惩。」
「是吗?」我其实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取消妻子的那份合同,将她带回
家。至于是否找到泄露视频的人,以及他为什么要将视频发给妻子,反而是次要
的了。
「是的,」大岛江将手伸到桌子下方,似乎是按了一个按键,不到半分钟的
时间,两个大汉拎进来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男子,丢到我们面前。鲜血不规则地
分布在破碎的白衬衫上,形成一种特有的视觉效果,显然是刚刚遭遇了一顿痛打。
「就是他偷录了视频,除了发给你妻子,还发给了报社和警视厅,不过那两
份视频都被我们及时收回,只是给你妻子的那份视频没有来得及处理。」大岛江
的话让我有些惊讶,这些人竟然连警察和媒体都能摆平,背后的关系之深可见一
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发肿的脸,虽然有些脸熟,
但肯定从未打过交道,但谈不上有恩怨,我其实是想问,他为什么单单将视频发
给了我的妻子?
「方先生,他因为被妻子抛弃,就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一个月前他用服务
员的身份混进了这里,正好拍摄了你的视频。」大岛江走到男子旁边,一脚踩住
了男人的右手,男人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哼哼声。
「他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到了我们这里,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
我盯着地上这个男人,他应该只有30不到,他的妻子也成为了这里的性奴吗?
按理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应该对他恨之入骨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竟然恨不起
来,反而还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我的妻子在这里接受了超出我承受度的调
教,我是不是也会像他这样,记恨于会所里的一切。
「他会被怎么处置?」我扫试了下男人身上的伤痕,殴打他的人虽然下手非
常狠,但都避开了要害部位,显然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按照规矩,泄露这里秘密的人,要被斩去一只手,如果还纠缠不清,那就
哼哼……」大岛江的话让我背心发凉,这种手段果然是黑社会的风格。
那个男人显然也听到了大岛江的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