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这些事情桂先生只告诉你?他还说过什麽?”
“桂先生在失踪之前交代让我照顾大家,他说教廷怀疑地震和我们四个人的身世有关,而且他告诉我要特别注意薰,但是他没有告诉我具体原因。”
“你有病!你以前就说薰是自闭症还是什麽幽灵,都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这麽疑神疑鬼?”
“光,你还记得,小时候桂先生带我们四个去医院废墟的那次吗?一进去我们几个就完全失去意识,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保育园的门口。从那以後,桂先生就失踪了,而且在桂的葬礼上还来了很多教廷的人。”
“我只记得桂先生对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教我们学会折纸飞机还经常带我们去旧仓库那里玩,但是十年前他带我们去废墟的事情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光,我一直都怀疑桂先生的葬礼是假的,我觉得他还活著。”
“桂先生没死?那他为什麽不回来找我们?”
“你还记得四年前在仓库发生的那件事吗?那天过生日,我们四个想逃避园长的派对,所以我们都不在保育园里,那天我收到一架纸飞机,上面写著到仓库集合。”
“浩,那天我也收到纸飞机说让我去仓库,那纸条究竟是谁写的?”
“我怀疑是桂先生,因为飞机上面写的字和桂先生的笔迹一模一样,我觉得桂先生一直都在监视我们。这件事先别告诉薰和泉,你也知道薰非常喜欢桂先生,在参加葬礼之後薰完全崩溃的样子,还有他在园长面前说的那段疯话好像是他害死所有人一样,把大家吓得够呛,泉还爆哭整整一个星期,还哭到昏倒送进医院。这两天大家都很闷,所以桂还没死的消息,先保密。”
咚咚咚──咚咚咚──
两人的对话还没有结束,只听见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明明就有门铃,为什麽还要用敲的?浩走出玄关,透过猫眼门镜看了看外面究竟是谁在敲,却没有瞧见半个人影?刚转过身要回客厅却又听见了敲门声,浩回头去看门镜,还是没有人。
难道是附近邻居的孩子在恶作剧?可是,附近住的都是单身汉,哪里来的孩子?
浩终於忍无可忍,踏出门外,在二楼的走道中左右回顾,却没有见到任何人。
奇怪了!正当他边纳闷边想回门里去,突然,身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浩刚要转身去看,却被身後的人一记闷棍打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当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在保育园後山的那间废旧仓库里。
浩的嘴巴被封上了胶带,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身後。周围站著十几个暴走族打扮的青年,他还看见不远处的光被人蒙上了眼睛,浑身是伤的跪在那里,衣不蔽体狼狈不堪。
只听见有个熟悉的男子声音对浩说:“哟~!浩老大,你醒啦?哼哼哼,多年不见,不记得我是谁了?”那男子诡异的笑著。
循著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浩发现说话的那人,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竖著飞机头尖嘴猴腮满脸黑痣的家夥,身穿皮质的背心,敞开的背心里露出浑身的刺青,腹部的刺青是一条巨大的赤色蜈蚣,蜈蚣的眼睛上留著一个丑陋的疤痕。
赤血蜈蚣?他不是被判了刑正在坐牢吗?为什麽会在这里?浩立刻认出了这个歹徒的身份。
“让我来给你提个醒怎麽样?浩老大?”蜈蚣刺青的家夥对手下喊道:“把光那个闷sāo_huò拉过来!”
血蜈蚣一把扯住光脑後的浓密发丝把他的头提了起来,痛的光张开了嘴巴,血蜈蚣对浩说:“哈哈,浩老大很喜欢光这个闷sāo_huò吧?今天我就成全你们,一解你的相思之苦”说完一把将光的头按到浩的下体上,死命的按住光的头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空隙。
血蜈蚣对手下说:“记得用这家夥的手机给我拍下来,待会发给那俩贱货,呵呵~!今天真是愉快~!”
“拍下来了,老大”蜈蚣的手下把手机递给了他。
血蜈蚣立刻接过浩的手机找到了薰的手机号码,然後发出这个视频短信,并在上面打了几个字,(速来仓库,如敢报警,就等收尸)
手下的人问血蜈蚣:“老大,这俩个怎麽办?”
“拿这两瓶新货,给他俩灌下去”血蜈蚣拿出两瓶红色的药水,交给手下,他手下的家夥们撕掉了浩嘴上的胶带,撬开了他的嘴,捏著他的鼻子一股脑把整瓶药水强灌了下去。顷刻间,一股浓烈的烧灼感贯穿了浩的全身,仿佛瞬间有人打开了他全身的所有命门,同时闯了进来。
浩的下体著了魔般的挺立胀大,他看见面前遍体鳞伤的光正被同样强灌著那种药水,他用尽最後的一丝理智撞了上去打翻了那瓶药水。
“***,这家夥还有力气救人啊?非要老子亲自来调教不可?”血蜈蚣满脸y虐的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浩的下体像拖著玩具一样把他拉到了光的跨间,然後狠狠地扯下光的内裤用浩的下体对准光的後庭强c了进去。他还一脚踩在浩的後腰,狠狠地一送,让浩的下体深深地刺穿了光的r壁,只听见光凄惨的喊出声音:“呃啊~~~~~~~~~~~~!呃嗯~~~呃!”
“呃~~血蜈蚣你这个畜生,放开我们~!”浩羞愤的怒骂著,挣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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