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赫在他身下,几欲昏迷的时候,嘴里喃喃的唤着的居然是“沁”。自己这个弟弟居然先了自己一步住进了她心里。她原本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她早就应该是自己的了。都是自己一时疏忽,居然着了那小子的道。
从小他就在和这个弟弟争抢着。他从未输过。只有千赫,一碰到有关于千赫的事情,这个一向软弱无能的弟弟才会真正展现出宇文家男人应有的固执与强悍。
他不会放手的,他倒想看看,这个弟弟究竟能为了这个女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站在门口的朴正的贴身保镖低头向他汇报,“您的替身已经被四少爷发现了。”
朴正苍白修长的手指系着袖口的扣子,嘴角略微一弯,“动作还不算太慢,有些长进。他知道这里了么?”
“应该还没有。”
“那就让他晚一些再知道。”
千赫听到身后门响,紧接着饭菜的香气飘了进来。她不愿意动,但是肚子却很没出息的叫了起来。
“千赫,乖哦,别睡了,吃饭咯。”朴正的声音依旧冰冷,却说着像哄小孩一样的话,让千赫忍不住只想打哆嗦。
微凉的手碰触到千赫的肩膀,她忍不住了一下。朴正略迟疑了一秒,把她瘫软的身子揽了起来,让她斜靠在自己怀里。
被单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裸露的锁骨和,遍布的吻痕,齿痕让朴正呼吸错开了节拍。他突然有些心疼,他不禁在心里嘲笑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学会怜香惜玉了。
千赫想抬手拉一拉身上的被单,无奈四肢酸软,就只能歪靠在朴正怀里,看着他拿起一小碗汤。
可能是饿过了劲,千赫对着鱼汤皱了皱眉头。朴正看着她紧闭的唇,有些无奈。“乖,喝一口。”
千赫依然觉得鱼汤的腥味太冲了,有些厌恶的看着面前的汤碗。
“一定要我这样你才肯张嘴么?”千赫觉得x前一疼,朴正细长的手指已经深深陷入形状扭曲的之中。
千赫乖乖的张开嘴,任凭那碗汤温温润润的灌进嘴里。一直到憋得一口气尽了,她的鼻子又一次接触到那鲜鱼的味道,没忍住,噗的一声喷了出去。
汤水顺着她的嘴角,下巴,流过曲线优美的脖颈,在怯生生地顶端结成水珠,摇摇欲坠。
朴正没有让这碗厨子j心准备的鱼汤浪费,他俯下身,用唇接住了那一滴携带着千赫味道的汤水。
笼中金丝雀 『肆拾柒』蝴蝶的标本
『肆拾柒』
看着床边地板上的碎瓷片,千赫想,如果自己也是陶瓷做的多好。直接被摔成碎片,磨成粉,风一吹就不见了。
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真的快要被风吹走了。身上的男人正施展着全身解数折磨着她的理智,瓦解她的意志。她却无力挣扎。
灵活的舌尖缓缓的挑逗着游移在细腻的肌肤上。明明冰冷的手指却像一g火柴,一片一片的点燃她的身体。
她飞不走,只能躺在那里,像只被困在展示板上的蝴蝶标本。让空虚的感觉在体内扩散,着,无助的,完全沉浸在他温柔的漩涡里,沉沦在无尽的之中。
他揪着她的头发,让他能更深的吻住她,到她的x肺隐隐的疼痛。他用力推挤着埋入她的空虚。温暖紧窒包裹着他的充盈,肌r忍不住收缩得更紧。
他被她刺激的几近发狂,凶猛的掠动腰身,蛮横的侵占,深深的刺入,浅浅的撤出,最原始的律动,忘情的,昏黄灯光下起伏相叠的身体,酣畅淋漓。
身上的男人挥汗如雨。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征服与驾驭。没有亲情,没有道德的束缚。欢爱y糜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让此起彼伏的沉重喘息和时而尖锐的听起来更加的暧昧。
“千赫,天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迷人。”朴正嘶哑的低吟让千赫的嘴角忍不住拉扯了一下,“你个妖j,我迟早会死在你身上。”
要死,也是她先被他折磨死了吧。明明是男人无耻的,又为何要怪罪到她头上。她勾引了谁,她招惹了谁,她只是想好好的,单纯的活着而已,多简单,多容易的苛求。
做爱做到累死算不算一种很拉风的死法呢。她真的有些奇怪,不是说到了二哥这种年纪的男人,早就从写日记退化到写周记了么。或者父亲大人种马一样的基因真的让他们这些孩子怎样也逃不过的泥潭。
千赫想,她是肮脏的么,卑贱的么。或者她可以像个旁观者,怜悯的看着自己。
她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期盼着有谁能来救她。回去四哥那里,也没有多大的分别不是么。她注定了会是自己哥哥的禁脔。区别只有,一边是裸的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另一边,有温柔细致的体贴。
想到四哥,千赫的心还是会忍不住地疼痛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那么心痛。在身体到达最愉悦的巅峰的时候,她总会隐约在脑海里看到了四哥的脸。
没有鄙视,没有厌恶,没有冷漠,只有痛苦。他的痛苦感染了她,身体越是兴奋,心就越发着。
都说一步错,步步错。她究竟踏错了哪一步,才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朴正低头吻着千赫眼角流下的一滴泪。他翻过身,把她揽进怀里抱着轻轻的拍着。他突然记起多年前,千赫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似乎也这样拥着她睡过一次。好像长这么大也只有那一次。
朴沁总像个老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