佫爇殇看着怀中小人儿,她可是误会了自己?自己只不过是怕她被人占了便宜去罢了。担心地捧着菀汀惜的双腮:“惜儿,怎麽样了?有没有被闷坏?”
他是怎麽了?突然不想杀自己了?菀汀惜心中暗暗衡量着一切。难道是再次看见她的容貌又不忍心了吗?真是可笑,菀汀惜你什麽时候也堕落至此!但是不管怎麽样,先找东西充饥,昨晚被折腾得支离破碎,再不进食,恐怕命不久矣。
正要起身,却被佫爇殇硬生生地按了回来,连同滑落一角的遮盖物也被来了回来。虽然看着此时的娇媚人儿,佫爇殇又起了反应,但他可没忘身边还站着只白眼狼呢。
转头:“温刑枫,你出去!”但凡认识佫爇殇的人都知道,他气炸了。可是偏偏这世上还就是有那麽几个人是完全不畏惧他的怒气的。比如,眼前这位笑得颠倒众生的绝色男子……
“我说,佫爇殇,做人不带这样的。自己快活了,却把兄弟给忘了。难得有女子能挺过你的摧残,这怎麽说也应该轮到我尝尝鲜了吧。你也知道啦,这次为了巩固奭魂对以前的斐芮国的统治,本丞相可是花了很大力气的咧。你怎麽也该奖赏奖赏我这位功臣吧?”兀自得意的温刑枫目光直扫佫爇殇怀里的软玉。
想着以前兄弟之间确实也没怎麽分过彼此,有一条裤子都可以两个人穿,别说有一个女人了。这在温刑枫看来再正常也不过了。可是,他要跟他说明他变了。他,佫爇殇,彻彻底底地被怀里的心上人改变了,她就是他今生的劫,他再也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她的甜美。
温刑枫跟太子燚不同,他是万红丛中过的花花公子哥儿,表面处处留情,实际冷血无情。要是哪天温刑枫跟他说他遗失了自己的心,那一定是天方夜谭。最重要的是,他不曾与菀汀惜有过交集,如今只要继续不让他们相识,就不会有问题。
可是佫爇殇忘了,他手里的女子就是一个奇迹,一个可以改变天下男子的奇迹。
“你要讨赏该问皇上要去,我区区一个小将军,哪里有资格给你封赏啊?”佫爇殇眼下最想快些打发掉这个麻烦,好喂饱他的小东西让她再与他巫山云雨一番。
“呀,你也知道自己是区区一个小将军,怎麽胆敢把我们的太子殿下给绑了?”温刑枫夸张地嚷嚷,虽然感觉今天的佫爇殇特别奇怪,但是只认为他与太子燚之间发生了什麽误会。他是好心想要拯救这个好友啊,要知道颛孙哿可是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人了。
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然到时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不过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麽?不会是一时冲动过头了吧。想想其实也是很有可能的,虽然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沈着稳重,可是生活中,或者说人际交往中,他却随x而为。
“你知道啦?”
“你做的好事还怕人知道啊?昨天夜里你绑了太子之後,他的暗卫无法营救,因着你们旧日关系好,也不想闹到皇上那儿去,就飞鸽传书给我咯。”温刑枫自顾自地做到桌旁,吃着下人端上来的酒菜,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道:“过来坐吧,我们谈谈。”
佫爇殇心下烦躁,怀里的人儿有点虚脱了,但是又不能让这可口的美餐被人窥了去:“你先出去前堂等我,我待会儿就来。”
温刑枫虽感奇怪却也无什异议,说了句“快些”就径自出去了。这时,佫爇殇才安心地把菀汀惜打横抱起来,坐到桌旁,倒了茶给菀汀惜喝,才蓦然发现这时温刑枫方才用过的杯子。
他不愿意人儿与任何异x触碰,间接的也不行,怒道:“你给我把刚才的茶吐出来!”
“咳咳咳……”菀汀惜一个是被吓的,一个是被佫爇殇chu鲁的动作弄得不舒服,眼泪都飙出来了。可佫爇殇一看,心又软了,责怪自己怎麽能这样对她,昨夜本不想强暴她,只是一天得不到,一天都寝食难安。想必她心中的印象早就糟透了吧。
可能是由於有了肌肤的亲密接触,佫爇殇已经将菀汀惜视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惜儿,莫怕,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大手抹去的泪珠转瞬又滑落更大的露珠,菀汀惜低低地哭泣着,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全部都青青紫紫的疼,虽然被擦了药,但是那刻骨铭心的钻心感依然存在。女子最珍贵的处子之身,如今已是被迫交付出去了,只可惜所托非人。
“别再哭了,难道听不见我的心疼吗?惜儿,你怎麽了?饿了还是太累了?”佫爇殇完全慌了阵脚,他何曾这般温柔细心地呵护过一个女子?尤其还是曾一度让他恨极又欣赏极的女子。
“我说,我没眼花吧?你是佫爇殇吗?”微风吹起了窗帘,丝绸在空中飞舞着流离的足迹,而邪气的温刑枫却一边摇头一边往屋里走。
闻声,佫爇殇最先做的事就是将菀汀惜的头埋在怀里,不让温刑枫见着。
“她到底是谁?值得你这麽宝贝嘛!就为了她,你跟太子翻脸?你疯了吧你!”温刑枫一脸的不容置信,除非此时佫爇殇告诉他,他真的疯了,否则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不用你管!”
“你……那你总不能囚禁太子一辈子吧,那可是滔天大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