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他瞥一眼墙上的大钟,沉重的叹口气。接下来要回去跟她怎么讲?她一定有很多问题。现在打开电视就能让她暴跳起来。
不想放弃现阶段和李迦洛的和谐关系,他右手握拳轻轻敲击前额,显然这个问题给他的困扰更强烈。既然她已经到了他的地盘上,是不是意味着可以不用再欺瞒?
他低头,又抬起一只手,握拳顶着前额,两只手肘支在桌子上抵着额头,拇指和食指关节上下来回搓动。他在想该怎么说,才能让女人平和的接受他的解释。
打开电视只有一片雪花图案,奥琳娜告诉她电视的信号接收器出了故障,要到晚上才能修好。因为阿尔杰特不在导致她的不安,李迦洛在房子里随意参观以分散那份拘束的焦躁。
房子很大,很豪华,远远超过她以往对财富体现的认知。每个房间都有郑重装裱过的油画,或者配以瓷器装饰,或者衬托琥珀珊瑚什么的工艺品。如果那些东西都是真的话,这真是一笔惊人的财富。
灯具自不必说,连家具的做工都极为j致,从一些沉积的污垢看来,这些玩意都有一定的年份了。那个男人好像不是普通的有钱。
她觉得自己对这个房子的布局没有陌生的谨慎,所以她能把观察力更多的放到那些摆设上,而不是有一种开拓的冒险刺激。她真的在这里生活过?这个疑问在她进到一间摆放着没有装裱的油画的房间时,就得到了解答。她很快从那间房间退出来。
刚欣赏过昂贵的艺术品,忽然看到那些明显出自她之手的画布,就像喝着名酿的时候被灌了一把咸炒花生米,拙劣到惊骇。她羞愧的不愿多看一眼,不禁嘲讽起自己,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还敢自负的涂了那么多张涂鸦。
忽感自渐形秽,她想着到房子外面去消磨消磨时间,小跑着往中部的楼梯跑去。
阿尔杰特仍在斟酌着如何解释昨天乃至今后的事,自顾的往楼上冲,不料被从楼上跑下来的女人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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