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不解问:“那为何将如此重要之关交于夷族镇守?”
冯公公有些急了:“王爷,这点您就比不上太子。太子将我朝政事,军要都铭记在心。您若不在这方面下功夫,怕要吃亏了。那玄宁关本就是饬挞建来防我大玄的,后防住了我大玄却遭其他蛮族攻打。因而不得不迁到关这边来归顺大玄,将那关重加强改建之后改名为玄宁关,依交饬挞王镇守。”
禄王自言自语:“是输了一筹,若我知道那饬挞王如此本事,今日即使面上也会敬他三分。明日我就去赔礼。”
冯公公冷笑道:“明日已是晚了,这此倒是让太子占了便宜,抢了先。”
“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禄王起身急躁撮着手问。
冯公公脸上露出一丝狠色:“既然如此,索性与饬挞对立。看准时机将着饬挞王与太子一起拖下水了。”
禄王怀疑道:“谈何容易。”
冯公公阴险道:“大玄明令,不许皇子与大臣有过深私交。尤其一个是储君,一个是手有兵权的王爷。”
禄王接过言:“若是抓住他们一个不慎,依父皇的做法定不轻饶。”
冯公公似是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