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丁立生,觉得体内那股神奇的热力,正往胯下那小东西攻了过去!而且那小东西竟然硬得如铁棒似的!
他听马飞这么说,赶紧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同时喊了一声:“老婆子,你过来一下。”
扎着围裙的丁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疑惑地说:“咦?这死老头子,还没开始喝酒呢,怎么就去睡觉了?叫我过来干嘛?”
丁小松摇摇头:“我哪知道啊,我爸在卧室呢。”
丁母走向卧室,丁小松端起酒杯:“飞哥,兄弟之间不言谢,来,喝酒!”滋!丁小松居然一口就喝干了杯中酒。
马飞也是一口喝干,两人相视而笑,尽在不言中。
嘭,丁母刚一进去,卧室的房门就关上了,丁立生迫不及待地拉住她,满面通红地喘着气说:“老婆子,你快摸摸,它又有动静了,哈哈!”
丁母茫然地被丁立生将手引导到那男人部位时,立刻感受到了那小东西精力竟如此旺盛!她吓了一跳:“呀!你这个死老头子,怎么这个时候,想那事啊?”
跟丁小松喝着酒的马飞,只要稍微竖起耳朵,就能听到这些声音,甚至还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于是马飞将注意力收拢回来,全心地与丁小松继续喝酒。
二十几分钟后,丁母神色慌张地从卧室里出来了,快步走向厨房。
丁立生则是腻歪了十几分钟后,才从卧室出来,显然,他此时已经安全恢复了平静。
坐在马飞面前,丁立生的目光,就凝在了马飞脸上,宏声说道:“好!好小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丁立生毕竟不是凡人,能做到市委书记这个份上的人,可都有一双如炬的目光!
丁小松也感觉到了,老爸这了出来,好象精气神都提升了一个层次!这变化虽然具体说不上来,但绝对有了不小的变化!
于是,丁小松也诧异地看向马飞,他刚才一直跟马飞在一起,甚至马飞开启酒瓶的时候,他也一直盯着呢,他非常确信,那瓶二锅头在马飞刚才开启之前,绝对是完全密封的!那么,瓶里面的青色酒,马飞就根本没有机会做手脚,也就是说,酒应该是本来的酒。
这就奇了!
马飞耸耸肩:“丁叔,你在说什么哪?”
丁立生瞪他一眼,眉毛一轩:“你小子,别跟我装!我现在的身体,感觉是出乎意料地好!快说说,你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马飞胡掐道:“我运起功力,直接朝你发功,然后就治好了,哈哈。”
丁立生非常不满地哼了一声:“马飞,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你小子确实治好了我的陈年老病,哈哈,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来,喝酒!”
马飞说:“这二锅头,你就暂时别喝了,以后可以每天喝二两。”
丁立生立刻点头说:“哦,我明白了!这二锅头,是你弄来的药酒,对不对?”
马飞含糊地说:“就算是吧。”
丁立生高声大嗓地说:“老婆子!赶紧地,把这两瓶酒给我收藏起来!这可是宝贝呀!哈哈。”
高官,其实更是普通人。身体也会出毛病,被困扰太久了,一旦毛病治愈,自然也会跟普通人一样,喜出往外。
丁小松也发觉了这事,伸手取过那瓶打开了的二锅头:“我喝一杯尝尝。”
丁立生上把就抓住了那酒瓶:“你年纪轻轻的,喝它干什么?还是给我留着吧!”
丁小松郁闷地说:“老爸,你这也太霸道了,我尝尝都不行啊!”
丁立生嘿嘿一笑:“你又用不着。”
丁母有些尴尬地收起那两瓶酒,颇有意味地看了自家老头子一眼,心中暗道:“刚才老头子突现雄风,不顾一切跟我弄那事,难道就因为这药酒?”
接下来,丁小松就意外地发现,老爸的言谈更加地妙趣横生,睿智幽默,尤其是对马飞,更是特别地推崇。
当然,丁立生绝对不会象普通人那样对马飞有什么膜拜的心思,只是高看马飞一眼而已,但这已经足以让丁小松也惊讶了。
于是,在丁家父子和丁母的殷勤招待之下,马飞吃完了这一顿不寻常的家宴,丁立生似乎还意犹未尽:“马飞呀,你小子这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我的茅台你都喝了两瓶了,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丁小松此时舌头已经大了:“老……老爸,飞哥的酒量,我是深深佩服啊,哈哈。”
丁立生点点头:“确实,马飞的酒量,是厉害,咱们父子俩,难得意见一致了一回,哈哈。”
丁小松说:“老爸,你不是心疼你的茅台了吧?”
丁立生瞪他一眼:“怎么会?跟马飞送来的药酒比起来,我那茅台也就是普通酒水而已,有什么值得心疼的?对了马飞,你要是喜欢喝茅台,就让小松再送你几箱。”
马飞连忙说:“丁叔,我就一小农民,天天喝茅台,也太浪费了,还是您留着招待贵客吧。”
受了马飞好处的丁立生,一瞪眼睛说:“你小子就是我的贵客!小松,别忘了,一定多给马飞送几箱茅台。”
丁小松连忙答应一声,心中暗道:飞哥如果不要,我自己留下也好啊。
丁立生又说:“马飞,难怪小松跟你这么亲,原来你这个小农民,不一般哪!听说你种的蔬菜,还有治病的效果?”
马飞点点头:“确实有治病的效果,只是对调理身体,固本培元,有一些用处。”
丁立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