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与众不同了!
姜灵毕竟没混过三教九流,出身又寻常,不懂这里面的玄妙。加上“白雾”关xi,姜灵不仅不怕酒精,也不怕这些草药手段。所以姜灵并未察觉,只是嘀咕了一句“这香气也太浓郁了”。因为舞跳得很好,确切而言是很有地方特色,这小小的瑕疵,姜灵便也不在意了。
冬明不同,他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一开始便心下忌惮;只是见姜灵瞧得高兴,又仗着自己体术早过了**大关,对一般的药毒抗得住,就不曾说破。结果姜灵兴致太好,冬明陪姜灵看了一支又一支舞。闻得多了,隐隐有些气血涌动,当下不敢再呆着,四下一看,轻轻一扯姜灵:“你的师兄们‘换班’了?”
姜灵顺着冬明示意的方向看去,刚好瞧见苏默与苏密迎面相逢。前者低声说了句什么,后者一点头回了短短一句,就有了点笑意。而后两人碰杯,略环顾了一会儿晚宴,随意聊了几句,便各干各的去了。
姜灵莞尔:“换什么班,他们的随员一个比一个厉害,能有什么事。苏默要补眠去了吧。苏密这个时候大概早十点钟,刚好下来玩。”又听出冬明呼吸不如平时悠长缓稳,不由抬头看冬明:“怎么了?”说着已经恍然大悟,不由睨了篝火旁那群舞者一眼,又白了冬明一下。
冬明看得清楚,顿时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早知如此,这热闹还不如不看。冬明不高兴跟姜灵解释,扯平嘴角板起脸。
姜灵还以为冬明恼羞成怒,不由暗暗好笑:不是民风很开放么?原来害羞起来也是惹不得的。于是姜灵什么也没说,把冬明拉到一旁,寻了个通风好的清净座位安顿冬明,免得冬明丢丑;又招手叫过侍者,从托盘里选了一杯清凉爽口的淡橙饮料,递给冬明:“这个我喝过,味道还行,你试试。”
冬明绷着脸抿了几口,连带一记眼刀吓走了立在旁边打算献献殷勤的侍者;而后冬明慢悠悠喝了一大口,突然间便眉眼一弯。
这变脸速度太快,姜灵刚刚挨着冬明坐下来,一时间几乎忍俊不禁:“好点儿了么?”
冬明瞟了姜灵一眼,又喝了一口,心满意足,对着杯子应了一声:“嗯。”模ang严肃。
他这是害羞。姜灵暗暗大乐,偷偷地瞄了一眼冬明的耳根,忍笑不语。基本上冬明害羞得厉害了。过上一小会儿,耳根就会发红,乃至通红;如果只是一点点,那冬明会变得特别一本正经,譬如眼下。
不过,姜灵这一乐,旁边就有个头发中分、一丝不苟的中年人趁机想上前搭讪。姜灵敏锐地察觉了,顿时有些扫兴:过了今晚,若无意外,他们再无交集,那又为何还要社交应酬?好在苏密走了过来,那人终究不敢冒失,远远行了个礼,退开了。
姜灵见状一喜,当即起身:“师兄,您也过来了?”
“嗯,瞧个稀罕。”苏密指指座椅:“坐坐坐,站起来干什么。”说着自己也捡了一个位置安坐下来,连带堂堂正正地打量了一眼小夫妻两个,兴味盎然——唔,好像错过了什么?
冬明更严肃了。姜灵抿唇忍笑,依言坐下,抬手示意侍者过来,给自己拿了一杯饮料。苏密正在那儿狐疑呢,大公领着两个少年走了过来:一个十七八岁,一个十二三岁,都颇为紧张;而后大公在三四米外止步,致了一礼,意带询问。
“坐。”苏密这一回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命令,“有事?”
姜灵讶然发现,同样一个“坐”字,同样是苏密说出来的,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区别!而大公不敢推辞,欠身落座,两个少年却是站在大公身后。
“我这两个儿子顽劣不堪,只知道吃喝玩乐。不过,您们如果要在本地盘桓几日散心玩耍,不嫌弃的话,刚好叫他们去做个导游?”——
简直要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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