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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重伤,掩身于不远处的穆函,本来没有打算出手。毕竟他们都是一群普通人,就算那几个青年男子身上有几分退役军人的影子,也不足以入得穆函的视线。
可是,当他们说道“京城孙家”这几个字眼的时候,穆函的心头窜起了一丝怒火。
“扑棱!”“扑棱!”“喳喳喳喳!”就在穆函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子,准备射向那几个正在殴打邱宇的青年人的时候,一幕令人脑皮发麻的情景出现了。
只见一大群麻雀像是一片乌云一般,黑压压的向场中扑来。它们像是按照某种阵势有规律的用爪子、尖尖嘴喙猛烈攻击着那几个殴打邱宇的青年人。
“哎呀!哎呀!”“我的耳朵!我的眼睛!”很快一声声惨叫接连传来。
“呼!”穆函轻轻喘了一口气,悄悄放下了已然扬起的手臂,但手中的石子并没有放下,眼睛紧紧注视着场中的情形。
此时邱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起来,飞快的向山下跑去。
“站住!小兔崽子!”没有参加殴打邱宇的孙海东,从刚才的惊悚中回过神来,双手举起猎枪瞄准邱宇声色俱厉地说道,“快让那些该死的麻雀停下来!否则我别怪不客气了!”
山里的孩子哪见过这个场面!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饶是有些特殊本领的邱宇也忍不住双腿发抖了!
“快点!快点让那些该死的麻雀停下来!”孙海东走到邱宇面前,狠狠的用枪托锤击着他的前胸。
“啪!”回枪之后,孙海东猛地朝着密集的鸟群开了一枪。
“吱呀!”“哗!”数声哀鸣传来后,几十只麻雀像是秋天的落叶纷纷掉落在地上。
“扑棱!”“扑棱!”枪声骤响后,密集的鸟群立刻分散开来。
“喳喳喳喳!”很快,像是为同伴报仇一般,那群麻雀分成两拨,一拨继续攻击着那几个青年,一拨极速向孙海东飞来。
“啪!啪!”又是两声枪响,孙海东对着飞来的鸟群开了一枪之后,又转过身来对着邱宇头顶三尺高的地方开了一枪。“快点让那些该死的麻雀离开!”
枪响过后,邱宇顿时吓得小脸煞白,蹲坐在地上。
“嗖!嗖!嗖!嗖!”穆函见状终于出手了,数颗小石子夹带着他最后一丝内力重重击中了孙海东、王松以及那几个青年男子的要穴。随后,穆函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穆函不知道的是,他倒下以后,在数只麻雀的带领下,缓过神来的邱宇很快就找到了他。
幸亏山里长大的孩子练就了一副好身板,否则邱宇还真背不动穆函。沿着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夕阳下两个重叠的身影缓步向山下走去。
等到邱宇背着穆函走进村子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看到街上没人,邱宇立即加快脚步,背着穆函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旺!旺!”一只身形庞大的黑狗首先从院中跑了出来,在邱宇的身旁来回打转儿。
“爷爷!爷爷!快点出来帮忙!”走进自家的院落,邱宇马上低声喝道。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步履稳健、两鬓花白的老者从屋里走了出来。
“啊!小宇,这是怎么回事?”老者见到自己的孙子背着一个全身是伤的人回到家中,瞪大了眼睛。
“爷爷!今天,我在拐子沟遇到了王松领着几个城里的混子,他们想抓大灰、二灰,还有烈风,还想要我的笛曲儿!”邱宇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当然不肯了,他们就要来横的!于是我就招来麻雀帮忙!可是他们后来动了枪!是这个大哥救了我!他可厉害了,从几十米远的地方,用小石子儿那把那帮人给打趴下一动不动了!”
“什么?”听了孙子的叙述,老者本来有些浑浊的眼睛射出一道精光。“小宇!关上门,先把这个人抬到屋里去!”
祖孙俩把穆函抬进屋里之后,老者皱着眉头对邱宇说道:“小宇!你们下山的时候,王松他们还在山上吗?”
“在啊!”邱宇端着柜子上的茶缸喝了一口水,用手抹了一把汗说道。
“那还得了!虽然过了六九,但深更半夜的山上还是可以冻死人的!你带着黑狮,把这件事告诉你老爷爷,让他领着你快点到王家报信,就说王松他们在山里发生了意外,然后和王家人把山上的人接下来!记住,除了你老爷爷以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这个年轻人救了你;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现在在咱们家!”老者立刻急声说道。
“我不去!那帮人太可恶了!一开始还骗我说什么京城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就是想抓走大灰、二灰它们,还想要我的笛曲儿!”邱宇噘着嘴,满脸的不乐意!
“臭小子!你知道吗!你闯了多大的祸了!敢大摇大摆拿着猎枪进山的能是一般人吗!万一他们有个闪失,我们也要吃挂链的!”老者怒气冲冲地说道。
看到爷爷真的发火了,邱宇之好照办了!
邱宇带着大黑狗走出家门之后,老者端来一个火盆,把一个老旧的酒壶坐在上面,就开始熟练为的穆函清理伤口。
慢慢解下要饭花子乞丐服一般的冲锋衣,轻轻摘下穆函身上的手枪、弹夹、暗器囊、软剑、药包还有背包,又一点一点脱下贴身的两件印着英文的防弹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显露了出来。只见穆函浑身上下布满了各样的伤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