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锐,他心里似乎还要想。
这时,小妃动情地双手揽住了这个大老板的颈脖,吻了这个大老板。
罗锐,也情不自禁地吻着小妃。
音乐依旧回响在这个包厢里,在慢慢地流淌着。
罗锐,他好想那音乐的快点停止,让这跳舞也早点结束。
但音乐依旧放着,那让人似醉似梦的萨克斯管声音,还是不停地在耳边响着。
罗锐明白,这是人家发号施令的地盘,他不便出声。
小妃,她也许是颈仰累了。
她把脸贴在罗锐肩膀上,双手变回了跳舞的一上一下的姿态,两人近身相拥着,罗锐感到小妃的身子,特别是挺实而圆圆的胸脯,一直在贴住的胸怀。
罗锐,他搂着小妃。他感到小妃的腰身,真是好似垂柳般柔软。
他搂着她的柔软腰身,随着音乐慢摇轻转,真的是,美美的享受。
好久了,也许是老赖记得起,还有这个观念从远处飘回到他大脑中来了。
他放开了蕊蕊,蕊蕊整整衣服,把音乐停了。灯光还是暗暗朦朦的不变。
四人借着蜡烛光,都回到了长沙发上,老赖和罗锐坐中间,各自身边分别是蕊蕊、小妃相靠着。
蕊蕊给大家斟茶。
老赖喝了一口茶后,用家乡话与罗锐商议,问:
“老乡,你睇睇,重跳冇?”
“睇你。我嘛,系呢度,勿嘢都得系听你啜嘅。”罗锐也是用家乡方语回答。
罗锐他的,老赖表面上是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老赖都是按这里既定的程序走过场的。所以,每次老赖问他时,他总是顺着,听从老赖安排,他不想扫人家的兴,宁愿辛苦点,宁伤身体,不伤感情啊。
罗锐,他在官场也是泡了些年月的,耳闻目睹,沉沉浮浮,勾心斗角,你踩我踏,明争暗斗,结党营私,争权夺利。这些他心中自有体会的。他的心中信条是,保护好为第一要务。
同样,这次面对老赖的接待,老赖所安排的活动。罗锐他其实心里是有点想法的,不宜过了火。
所以,罗锐他是想着,这些活动早点结束为好。
罗锐,他以为跳舞结束了,小妃就走了。
虽然,他心中对小妃有点依恋,有点缱绻不舍的,好象没有玩够,有点遗憾的。但罗锐还是想着与小妃早点分开为好,他怕夜长梦多。
这时,坐在他身傍的小妃,身子紧挨着他,两手搂着他的臂膀。看样子,小妃也好象舍不得分开一样。
这时,罗锐,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他非常清楚,小妃对他是有了真情流露,他要对小妃进一步要求点,小妃是不会拒绝的。
但,罗锐,他不会如此懵懂的。
罗锐,他一是怕小妃是不是有背景,或是来路不明的货色,连姓什名谁都不让你的,这其中就有得你掂量掂量啦!她是真情流露抑或是演戏,戏子真情。如果是这样,就不必自作多情,浪费的感情。
罗锐是这样想的:小妃在京城里混的,这样的年纪,如此身材相貌,社会各界人士,有样的人物不接触过。她要正经八百地谈个样的人物不得,怎会稀罕一个从落后地区来的大叔呢。
特别是一见面,小妃就频频示好,这是真情还是假意?
所以,他还是逢场作戏,点到为止。这样不会受制于人,进退自由,收放由己。
罗锐,他认为,这样作,既不伤小妃感情,亦不被老赖说另类,不加入主流生活。
另外,罗锐也得领人家老赖的情,人家这样安排接待你,劳心费神,你以为人家是吃饱了没事找事干啊,着鬼魇呀!
说得更深一点,罗锐,在这个官场里混的,更重要的是保护好,不要让有把柄被人扭捏住,受制于人,被人家牵着牛鼻子走,好难作人。何时何处,防着点为好。
抛开心来说,他罗锐虽说与这个老赖既称老乡、又道知己,千杯万盏,猛喝猛灌,推心置腹。但罗锐还是翼翼地奉伴着他的,怕冒冒失失就冒犯了,得罪了人。到时真的,吃不了兜着走,抹掉了你,还不知为呢。
这年头,人心叵测,留神点。
记住:得意,千万不要忘形。
罗锐觉得新来乍到,在这王城脚下,就与小妃这样儿女情长厮混在一起,以后会是怎样结局,有事如何收场呢。
罗锐想到,如果再这样跳舞下去,小妃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呢?到时,他也怕会控制不住,或许会与小妃发生点事情来。
所以,罗锐他从这个角度考虑此事时,他说句本心话,他是想快点结束。
只要舞会一结束,他和小妃两人就分开了,再也不会有联系了。
两人在这里的偶尔相遇,便成了萍水相逢。逢场作戏,曲终人散,过后即各奔前程。天涯海角,南北,茫茫人海,如何寻得着呢。
这样他既不负情于小妃,也不会在小妃身上越陷越深。
这是罗锐的想法。
这时,蕊蕊见老赖与罗锐又用他们的家乡土话在交谈了,那个土话,令她费十分之力也难听得懂,不知他们在说。
于是,蕊蕊就插话了。
“你,又是你,又带头不说国语了。”蕊蕊说完,用手扯了一下老赖的耳朵。
“好啦,我跟你说国语啦。我们几个住的事,你落实了没有,你安排在哪里?”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