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雇佣兵眼疾手快地捞住砸在残骸上的救命稻草,长舒了口气。他的信息素监测手表在连上的同时突然疯狂鸣叫起来,红色的读数催命般地表达着对o信息素浓度超过警戒值的忧虑。他这才意识到虽然自己一直裹着湿漉漉的作战服却从没觉得冷,他甚至感觉到有一股流窜着的暖流揉捏着他的五脏六腑。
所以他确实是o。
杰克在摇曳的残骸上对天翻了个白眼,新安布雷拉都没发觉这件事,而上帝却想在拖了几年后该死地跟他开一个玩笑。他摸了摸口袋,上机前伊尔韦斯硬塞过来的抑制剂早已在爆炸中遗失,现在他得拖着发情期不听使唤的身体逃命了。
他觉得他大概是一个人在演泰坦尼克了,正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