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天颜闻声走出房间,见涵檬全身枯瘦,倒在芙琳怀中,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容。
皇上慌张地大喊,“张御医!张御医!快来人!救公主啊!涵檬!”
皇上从芙琳怀中抢过涵檬,芙琳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天颜虽表面平淡,心中还是很担心,“到底怎么回事?”
天颜抱起涵檬,走去房间。
一会儿后,张御医摇摇头,“皇上恕罪,蕾晴和硕公主的伤可治但心病是治不愈的,况公主完全没有生存意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什么心病?怎么会有心病?”
“臣也不知是何心病,只知公主长久抑郁,才会导致此心病,一旦病发,无药可治。”
天颜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刺客?”
芙琳答道:“公主的心病是因无人关心所致的,自皇太后西去以来就有了,以前公主还有求生欲,所以吃几剂药就没事了,可今日不知为何,公主就跑出房间,还对着前方自言自语,慢慢地跑到和怡公主的房间门口,见有人想刺杀皇上,就替皇上挡了一镖。”
语罢,芙琳又开始啜泣。
皇上有些绝望,“无人关心?是朕的错!朕的错!”
天颜心想:“涵诗说南详是蝴蝶帮的人,一定是他!”
天颜往南详的房间而去。
天颜打开详的房门,一道白光闪过,天颜拔剑,向详刺去,详反应敏捷,双指夹住了天颜的剑,不料,被天颜左手发出的毒镖击中致死。
天颜收回剑,“用你的镖杀死你,完镖归详!”
详中毒身亡。
天颜在详的房中找到镖上的毒和与青园通的密涵,带着详的尸体来到涵诗地房间、向皇上汇报可一切。
芙琳仇恨地望着涵诗,心想:“公主,奴婢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次日早,涵诗缓缓睁开眼睛,叫对面的床上躺着涵檬,芙琳不舍地替涵檬盖上白布,涵檬死了?
涵诗立马下床,跑到对面的床上的床上,皇上、淑如、贤如、芙琳都哭了,不知哪些是真心,哪些是附和。
涵诗问天颜:“涵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本无泪的涵诗,刚说出“涵檬”两字,泪水立马滑落。
“涵檬去了。”天颜的答应在涵诗的耳中回荡。
“怎么会这样呢?”天颜拉着涵诗的手。
“你出来我与你慢慢说。”天颜拉涵诗走出房间。
地厚倚在门上,看着娇弱的涵檬安静地躺在床上,心凉了,碎了,愈合不起来了。
天高拍拍地厚的肩膀说:“地厚,爷已经为公主报仇了,别伤心了。”
“报仇?能让她死而复生吗?若想让我不伤心,只有她死而复生一个办法。”
“你这是何苦?”
“苦?我该吃点苦了,天高,我地厚向天发誓,一生不娶妻不纳妾,以表示我对她的钟情。”
“你疯了?”
“疯?若躺在那儿的是和怡公主,你会怎样?”
天高不语。
南申作为南家的主人,见自己的兄弟杀人已经很失落,再加上南详杀的是他中意的人,更是雪上加霜。
申比地厚明智,他知道自己救不了涵檬,现在只能为她做最后一件事——善终。
次日,涵檬被专车运去陵墓。
皇上伤心欲绝,再加上找不到仁诗之墓,决定起驾回京。
众人登上马车,芙琳趁涵诗不注意,掏出衣袖里的匕首向涵诗刺去。
天寅正好在涵诗附近,见芙琳有刺杀之意,立马拉涵诗入怀,逃过了芙琳一击。
芙琳仍不依不饶地刺向涵诗,嘴上还大叫着要为公主报仇。
天颜与温尔同时飞下马,双剑合壁穿透了芙琳的心脏。
涵诗被血的喷泉吓得闭上眼,天寅趁此机会搂住涵诗,将涵诗紧抱在怀中。
天颜与温尔拔出剑,芙琳瞪大双眼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天颜与温尔叫自己的意中人在别人怀中,心中醋意横生,一阵冷风带着一片树叶吹过。
皇上走下马车问:“发生何事了?”
涵诗立马离开天寅的怀抱,第一眼先观察一下天颜的反应,天颜别过身子不看他们。
天寅汇报说:“回皇阿玛的话,方才蕾晴皇妹的侍婢刺杀和怡,幸好和怡无碍,芙琳也被杀死。”
皇上担心地看了涵诗一眼:“随朕一同上马车,涵檬已经离朕而入去,涵诗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皇阿玛不想再承受丧女之痛!”
“涵诗遵旨。”
皇上携起涵诗的手,上了马车。
回到里,皇上免了迎接礼,独自回到乾清静休。
皇上有些憎恶淑妃不关心涵檬,淑妃一下又失宠了。
德妃假孕一事未向皇上禀明,他也没提,大概是忘了,看来德妃是真的失宠了。
次日早朝,文武百官朝拜后,皇上叹道:“朕心爱的蕾晴和硕公主为朕挡镖而仙去,朕深感悲伤,为了表彰涵檬,朕打算追封她为蕾晴固lún_gōng主如何?”
涵檬在大臣中口碑也是极好,大臣一致同意。
一大臣出来行礼道,“蕾晴和硕公主为人善良,不仅在姊妹中手欢迎,在臣等人中也备受亲睐,乃是得人心者,追封为蕾晴固lún_gōng主,当之无愧啊。”
皇上下旨,封涵檬为蕾晴固lún_gōng主,扩建蕾晴阁,除服侍人外,没皇上的允许,不可踏入蕾晴阁中半步。几个月后,涵檬的事总算平息了。
离皇上寿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