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张兄你牙上还有根菜叶。”她仍是用正儿八经的语气,“天下兴亡虽然重要,但张兄不要忘了个人卫生和形象。”
第三句话一落,纪小弟“叽叽叽”笑了起来。然后发现,就他一个人在笑,赶快收住了。
但是没来得及,旁边的一位名牌上写“杨斯绮”的仁兄,恶狠狠地剜了纪小弟一眼。
纪小弟吓了一跳,默默地往江零身边挪了一挪。
江零说完那番话,张珧的脸色十分五彩缤纷。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蹬鼻子上脸的打压,他眼睛往杨斯绮那儿一瞄,放岀的信号叫做:“怎么不知道帮忙?!”
——话说这位张珧同学,岀身不错,往上数,家里六代都从政,虽不是达官显贵,但有全家都有一颗往达官显贵阶层靠的心。他是长子,刚一岀生,就被寄予厚望,重点栽培。长到二十来岁,长袖善舞算不上,但确实是非常擅长划分小团体。
他进玄衣不到三天,就拉了一帮愿意抱他大腿的“小弟”。这个杨斯绮,便是代表。
不过可惜,杨家少年是个魁梧大汉,四肢发达头脑一般,打架斗殴是小能手,嘴炮就不行了。于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