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春和奉氏父子相谈正欢之时白一找来了。老爷和姨娘已到通州地界,白一先行寻找小姐。
商谈一事只能搁浅。奉时天刚说了开头正要详谈,不想这时候白敏春家人过来了。只好改天在谈生意之事。
奉明哲好奇是什么样的父母养育出如此出色的女儿,现在还不是约见的好时机。在自己还没去京城之前最好见一次面。有意想要白敏春做自家儿媳妇。二儿子奉时信已经十六岁了,刚好。回去派人打听一下白敏春家世背景。
白敏春随着白一骑马往京城方向赶去。花嬷嬷为自家小姐高兴,紧着腿脚往家走去,心中对一会儿过来的韩姨娘多有不满。自己只是奴婢没有资格在主子面前表现出不渝之色,只能暗自琢磨,让小姐回家住是否合适。会不会和韩姨娘发生口角。晚晌找空问下小姐意见,心里不再对于小姐住在三楼铺子里的事有任何埋怨。
天空阴沉沉没有飘雪,坐在马上抬头望向天空...自从入冬以来下过两次小雪,都不是很大,和途远村那边的天气比较,这里算南方地界的感觉,不知这次下的是雨还是雪。
白一在前面骑马领路,白敏春在后面跟着,心中思绪万千,又一次抬头望向天空,感谢一切的一切....让自己这一世留有家人。自己一定会是个孝顺的好女儿,侍奉亲父。随着马疾驰而过脸上的泪水被风吹走。未来...一定会幸福。尽可能创造幸福给自己的家人。
路程并不是很远,和通州相差不过几十里。三辆马车在路上行驶。脚程不快,想是在等白一消息。
白敏春跟着白一下马来到第一辆马车前。马车停下。有人掀起帘子探头往外看。
白敏春愣住了...和自己猜测父亲的样貌相差不多。白锦堂暗黄色皮肤,脸颊消瘦,病态明显,见到白敏春第一眼...眼睛湿润了。颤抖着身子,哆嗦着唇,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女儿说不出话来。
白敏春此刻心中更是难受,本想着喊声父亲,还没开口眼泪滴答滴答不停流出来,开不了口....已经泣不成声。低着头站在白锦堂面前抽抽噎噎抹眼泪。
“我儿受苦了。过来父亲看看。以后日子父亲一直会陪着我儿度过。”白锦堂见不得女儿在面前如此伤心难过出声安慰。拉着白敏春的手进了车厢。拿出手帕给她擦泪:“在哭都成花脸猫了。”
白敏春撇着嘴不哭了,还在委屈中:“父亲”轻轻叫了一声。眼泪又流了出来。
白锦堂赶紧搂着女儿轻声安慰:“不哭了。丑了怎好嫁人。”忍不住咳嗽几声。怕女儿担心把声音暗自隐忍成最低。
“女儿一辈子伺候父母可好?父亲身子还没好利索,怎不修养一阵儿在过来?”看着白锦堂在面前隐忍的样子,是不想自己担心,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派个闲职,过来这边与女儿相聚就已知足。”长叹一声:“往事恍如过眼云烟”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女儿:“父亲来晚了,女儿可有埋怨父亲?”
“没。家世上哪个做儿女的会有选择,女儿会孝顺父亲一辈子的。”从怀里取出玉梳,解开父亲头带慢慢梳理着长发:“您就安心和女儿一起生活,一切事项有女儿来安排就成,等病养好了,带父亲到庄子去看看,那边可美了呢。”
白锦堂自从家变入狱以来第一次高兴的笑了,回首拍拍女儿脸颊,不怪呼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这话一点不假:“可是有欢喜的人了?在过几天我儿可是要过十二岁生辰,有相看顺眼,父亲帮着我儿相看一下人品。”
哼...肯定是白一这个大嘴巴和父亲说了什么,不然父亲怎么会在初次见面就提起:“没有。女儿十八岁之前不想成亲事情。以后在说,在女儿心里父亲第一位。”
白锦堂真心醉了,笑容满面闭着眼睛陶醉着:“胡闹,谁家女儿养在闺中不紧着想出嫁,就怕是女大不中留。”
“那是别人家的孩子,您家的女儿就是这么想的。”把父亲头放在枕头上轻轻按摩太阳穴,舒解疲劳:“就女儿这脾气秉性,没人能看得上,我要是长个花容月貌可能有人排队等着抢,和父亲一张脸怕是以为我是男儿身。”
白锦堂舒服的躺着嘴里嗬嗬的笑出声。是了。女儿样子就似自己翻版,暗自自豪着,这说明绝对遗传自己:“话不能这么说,父亲想当年也是美男子。我白锦堂之女怎能没人娶呢,怕是想要求娶男子排到京城也不夸张。”
“哈哈....”白敏春开心大笑:“您就是夸张。怕是不止外貌上跟您一样,只怕女儿这脾气秉性都和您一样一样的。脾气上来几脚把人踢的远远地,谁还敢想呀,排队哪找人去呢。”见父亲脸色红润一些,看起来心情颇好。尽量不提起伤心事,让父亲忘记那些不愉快。
白锦堂哈哈大笑,笑的咳嗽几声:“你这孩子,不会说些好话,女儿家家的可不能被人笑话了去。脾气要改改。”白一回去告知一些女儿在这边一些生活习性,说的倒是和女儿说的相差无几。跟个男孩子似得。自己亲眼所见,话语中流露出不是女儿家该有的娇羞之色,爽朗中不失幽默,说的都是逗自己开心的话题,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个孝顺的,身子舒服多了,整天咳嗽头晕晕的,自见到女儿后头脑清爽不少。
“父亲,您看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情。母亲已不在,不如...女儿不叫韩姨娘可行?过去种种把它埋了吧。我们从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