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吕天淅淅沥沥在他母亲的手里放尿的声音,恶作剧的下身猛的一挺,开始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梦兰敏感的身子顿时剧烈反应起来,她又不敢出声叫我停住,只好强忍着xiǎo_xué里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嘴里“唔唔”的轻哼着,一边祈祷着我放慢节奏,另一边盼着自己儿子尽快拉完尿,让自己摆脱这前狼后虎的困境。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很久的原因,吕天这泡尿拉得很长,我的chōu_chā越来越大力,梦兰娇小的身子被顶得白肉乱颤,她的xiǎo_xué又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痉挛,两条细细的白腿也在抖动着,还不是撞在吕天打着石膏的双腿上,她手里的尿壶渐渐开始有些摇晃,在我一次又一次的直撞花心的顶动中,吕天的小jī_jī终于不免滑落了出来,几颗尚未滴尽的余尿飞溅在梦兰的小脸上,她忍不住“啊呀”惊叫了一声,我趁机单脚往病床上一踮,梦兰整个人都被我压在床上,我自上而下的把坚硬的肉茎向里捣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打在她极富弹性的雪臀上,将胯下的xiǎo_xué撞得皮开肉绽,“噼啪噼啪”的撞击声在空间甚大的病房里特别显眼。
“妈妈,什么声音在响啊,好吵。”
吕天放完尿液后,又恢复了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浑浑噩噩中听到我们交合的声音问道。
“宝贝,没事的,医生在给你准备药物,这是拆包装的声音。”
梦兰虽然身子已经接近巅峰的状态,但是口中依然很平静的为儿子解释着,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乖宝贝,快睡觉吧,妈妈一直陪在你身边呢。”
一边说着,梦兰嘴里哼起了的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睡吧,睡吧……”
梦兰的声音是那么的柔美恬静,如果你只听她的歌声,没有看到她被我yáng_jù插得一片泥泞的下体,你肯定想不到发出这个动听歌声的女人,正在自己的儿子边上,被一个陌生男人尽情的发泄着yù_wàng。
也许梦兰的声音中真的带着股魔力,吕天并没有做他想,很听话的就睡着了,梦兰虽然嘴里还是低低吟唱着,但是她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后迎合着我,雪白挺翘的美臀拼命摇晃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很快就在自己的儿子胯下,被一个陌生男人送上了今天最为震撼的一次高潮,梦兰xiǎo_xué里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的大肉茎给夹断般,同时一道道热滚滚的液体自她xiǎo_xué深处激涌而出,浇得我的胯下的大肉茎一阵难以言表的舒畅甘美,我只觉得自己的guī_tóu一阵发麻,手里立马用力把她从病床上拉了下来,拔出沾满了她的白色分泌物的大肉茎,凑到她的嘴边示意她张嘴。
高潮之后的梦兰就像一滩软趴趴的白肉瘫倒在地板上,她那张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到极致后的疲惫,长长的眼睫毛趿拉着盖住了眼睛,我的大肉茎已经顶到了她的樱桃小口上,她才下意识的张开小嘴,我顺势插入用力捣了几下,就在她紧窄湿热的小嘴nèi_shè了,我的肉茎在shè_jīng的时候又膨胀了不少,将她原本就很小的口腔扩张到了极限,我的guī_tóu直挺挺的探入了她喉咙深处,我甚至可以听见一股股jīng_yè从水龙头喷出似得,打在她喉咙的肉壁上的声音。
连续的pēn_shè中,不免有几股jīng_yè滑进了梦兰的气道内,她被呛到了直咳嗽,我的大肉茎被她咳嗽产生的气流逼出了口腔,有几滴剩余的jīng_yè飞溅泛着红潮的小脸上,她的刘海和眼睫毛上都黏上了一些白色的液体,看上去十分的淫靡下流,待我pēn_shè完毕,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就像死人般向地板上滑去,我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旁边那张小床上,拿起那件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帮她盖住身子。
我体贴的动作好像让梦兰有些感动,她不顾自己高潮之后的浑身疲惫,很费力的用长外套把自己半裸的身子盖住,用手背搽了搽脸上残余的jīng_yè和汗水,一脸担忧的看着病床上的吕天,生怕自己刚才放荡的场面被儿子看见,可惜吕天只是昏沉沉的睡着,嘴里还打着呼噜,完全不知自己的母亲就在自己身边被别的男人给操了,而且这个男人昨天还暴打了自己一顿。
我整理好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对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旁边的施依筠做了个手势,梦兰见我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不知道哪里借来了一股劲,翻身下床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嚷道:“你别跑啊,你还没有把视频还给我。”
“什么视频?哦,你说这个是吧。”
我转身拿起id塞到她手中,哂笑道:“喏,这个还给你了,回去好好欣赏吧。”
“你,你这是出尔反尔?”
梦兰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会不守承诺,脸色突然由白转青,原本高潮之后的慵懒之色一扫而清,像一头清醒的母狮子一般冲上来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我看她张牙舞爪,露出一口白牙叫嚷着,有点怕她会发狂上来咬我,手里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