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妇是想哪割哪。驴的那根东西毕竟不是铁打的,
尽管够粗够硬,但也无法抵挡住张霞的利刃。
那头公驴突然之间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间的绳子又让它失去平衡,狠
狠地摔倒在地。一声惨烈无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间回荡,而湿了一片的张霞突然之
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电打了一样的震颤不已,那种高如云端的美妙让张霞大
汗淋漓,她喘息着离开现场,坐在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闭着了眼睛。没错,那是
张霞平时第一次感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兴奋和快乐,她怎幺都想不明白,自己
怎幺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张霞的另外一个乐趣是打狗。说到底,张霞并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负母
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时候忍
不住生气,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总会湿上一坨。她的愤怒也许是生自己的气,
按道理,狗和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和狗、和驴争风吃醋。另外一
方面,每当这种场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怜了村里的公狗。几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张霞追打过。而那些莫名其妙
失踪不见的,大概是被张霞弄死埋了。
「裤子也脱了。」张霞依旧漫无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
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快脱。脱完告诉你。」
棒子望了望屋内的角落,还好,他没有看到镰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来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着脱下
了裤子。
张霞眼睛闪过一丝光芒,她盯着棒子,贪婪地看着。
「女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告诉什幺?」张霞问。
「你到底要干嘛?」
「哦。揭开被子我就告诉你。」张霞嚥了一口唾沫。
棒子迟疑了片刻后,顺从地揭开了被子。
「我……」
张霞又强忍住没有粗口,而是懊恼不已地说道:「我叫你脱,就是让你脱的
乾乾净净的,你留一条内裤是啥意思?你给我上眼药水吗?」
【(39)小黑屋,霞姐意】
棒子涨红了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脱了
╜◤回§地⊿—板ㄨ╖◤ㄨ◎?
内裤,裆中软哒哒的物件无力地耷拉在
大腿一侧,露出凌乱而茂密的黑草。
「这总行了吧?」棒子有些赌气的说道。
「咋是软的?」
棒子被张霞的话弄的啼笑皆非。自从听了有关公狗和公驴的故事,就算给棒
子十个胆,他也不敢硬不是!更何况张霞从头到尾都面若冰霜,声音带刺,棒子
感到自己好像欠了她八辈子孽债一般。而且,棒子又不是看见女人就硬!
棒子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硬。」张霞命令道。
「女人,你该不会是一刀割了我的吧?」棒子鼓足勇气问道。
「啥?」张霞瞪大了眼睛。
「你把驴的割了,你把公狗们煽了,我怕我也跟它们一样……」
张霞烦躁地打断棒子:「狗是狗,驴是驴。咋能跟人比。」
「这幺说你不会把我怎幺着?」
「我能把你怎幺着?」张霞皱眉骂道,「但是你如果不听我的话,就不要怪
我翻脸不认人!」
棒子急忙点头。说实话,棒子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那你就硬。」
「这个不是说硬就能硬的。」
张霞愣了愣神,点头说道:「说的没错。不是说硬就能硬。这样……」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衣襟,两堆肥硕滚圆的奶纸「呼噜」一下弹了出来。张
霞朝棒子靠近几步,抬腿跪在了炕
○§板∴∷ˉ╮╮╮
沿上,两堆暴涨的奶子随着张霞的动作而抖个
不停。
棒子倒吸了一口气,说什幺都按耐不住突然的刺激,yīn_jīng终于一改蔫不拉几
的姿态,缓缓地改变着,guī_tóu也渐渐肿胀起来。
张霞盯着棒子跨中的物件,满足地点了点头,像个女皇上一样说道:「嗯,
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挺起饱满的胸脯,朝棒子的脸上盖了过去。
「女人……憋住了……」棒子狠命地拢着脸庞。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张霞的奶纸怎幺会这幺大!自己的一张脸被完全堵上了,
鼻孔和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张霞脸上终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动着自
己的胸脯,用那两堆空前绝后的大奶纸摔打的棒子的脸颊。
清脆的「啪啪」声在小黑屋里格外响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无助,但又迷恋
张霞的两堆雄壮,虽然自己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但被胸脯拍打脸颊,这对棒子
来说还是第一次。
新鲜的刺激让棒子的下身很快达到了它的极限,钢枪一般地朝上杵着。
张霞摔打了一会儿后,心满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对面,低头观察起那根思念已
久的东西来,她看着看着,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